霍誉非偷偷笑,也真没有再闹,但就是不肯松手,顾骋没办法,只好拖着他在不大厨房里转来转去,洗菜切菜炒菜。
他们吃完饭,顾骋还站起来想要去洗碗,被霍誉非猛不丁从后面圈着腰抱起来,两三步丢在卧室床上。
同时丢上来还有之前在药店买那堆东西。
霍誉非胡乱松开衣服扣子,单膝跪在床上,从里面掏出热感颗粒那种,塞进顾骋手里让他拆开包装,同时开始脱自己衣服。
小兔子两只爪子捧着印着“DUREX”盒子懵逼。
霍誉非跟进去,从后面把他小兔子抱住。
顾骋挣下,拍拍环在腰上爪子:“不要添乱。”
霍誉非又抱紧点:“没有添乱。”
顾骋吓唬道:“再撒娇就没有饭吃。”
霍誉非轻轻哼,拖长声音道:“不吃饭,要吃你。”
。
但是没有必要。
生活就如同往无前河流,不论是波澜壮阔还是静水深流,都不会回头。
尽管有再多舍不得,顾骋也知道,他必须接受所有切,无论是否美好,都终将过去。
但他们还有未来。
然后他们就真将买来所有种类都尝试遍。
顾骋早上睁开眼时候还有点懵,入目之间是凌乱不堪床铺,背后是温暖体温,鼻翼之间满是熟悉味道。他轻轻爬起来,坐在床边盯着霍誉非看,好半天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什。
第次是在床上,他还没想明白“你说过要对好”是什逻辑,就被哄着做次。不过两个人业务都不太熟练,霍誉非动作也很慢很谨慎,结束之后也就是微微出汗。
不过亲着亲着很快就有感觉,这次两个人都找到感觉,霍誉非也渐渐放开,把他从头到脚吃个遍。然后就发不可收拾,他们在床上做三次,洗澡时候又被压在洗手池上面对
顾骋浑身僵,咳下,冷硬道:“饿,要吃,松手。”
“不松。”霍誉非说着在他后颈上舔口,声音哑哑,好听极,“还要喂饱你呢。”
顾骋:……
他感觉自己从脖子到脊椎都酥麻下。
强自镇定道:“别闹,要做饭。”
家里还和以前样,或者说这几年都几乎没有变过。
顾骋很看重这个地方,因为这是他唯个能够称之为家地方。霍誉非当然知道这点啦,所做这些都是在想办法安慰对方。
并且今晚还打算继续“安慰”下。
只是没想到他小兔子会这容易就不好意思。
顾骋进门就快速换鞋,进屋里换衣服,等霍誉非跟进来时他又去卫生间洗手,洗脸,霍誉非跟进来洗手,他又去厨房,拉开冰箱准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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