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你微信定下位发给好吧?知道怎定位吗?会不会?”
关澜思考三秒什叫微信,又思考三秒什叫定位,然后回答:“哦,好。”
陈锦:“你别挂电话,就直接退出去打开微信——”
他话没说完,电话那头就只剩下嘟嘟忙音。
庄麟好好在家吃着火锅唱着歌,就收到关澜发过来定位。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有助理帮他处理,现在他助理也在里面喝着呢,不见得比他清醒。
他就给陈锦打电话,想要他来接下自己。
他瞪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屏幕,好歹没把电话打错。
陈锦:“你在哪儿呀?呆着别动,现在就过去。”
关澜现在脑子钝钝,听到这话先在大脑里处理三秒,才慢慢地答道:“在饭店呀。”
奏乐队、调音师、跑腿实习生,因为正赶上天龙下班点儿,路上还捎上几个关系不错凑热闹人。
周骏卓非常窝火。他隐约觉得关澜在特意躲他。
他又不敢问。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有人越爱越勇,有人越爱越怂。
关澜当然是在躲他。
他不知道关澜这又是什新套路,就无视掉。
没想到关澜坚持不懈,遍遍地给他发过来。
庄麟点开看那个地方,似乎是个商场地下停车场。
他心有点提起来:该不会是遇到危险吧?
他开始
陈锦哭笑不得:“你在哪个饭店啊?”
这边又停三秒:“大饭店啊。”
陈锦:“在几环,哪条路上?是不是在你们公司附近?”
关澜:“……就在什桥……这里吧……”
北京什桥少说也有几百个,陈锦是不指望他能说清楚。
纵使他人情练达,他也是只没谈过恋爱大龄单身狗,丝毫不知道怎处理感情问题。他就只能先这样拖着,然后夜夜祈祷天降个小妖精把周骏卓勾走,这样问题就完美解决,他们还能继续愉快地做好朋友。
他是真没法回应周骏卓这份感情。他们认识太久,交情太深,就像骨肉兄弟;要是他们俩好上,关澜光是脑补下那个情形都觉得跟乱伦似,浑身难受。
关澜酒量不怎样,所以他练就身在酒局上偷*耍滑蒙混过关躲酒本事,免得自己喝到太狼狈程度。不过每次还是免不喝到头晕脑胀,视线模糊。
所以行人喝high想要换个地方开下场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再喝下去要坏事,拼着最后丝清醒走到自己车上。他想打电话叫个代驾什,拿出手机,感觉屏幕上字都在到处乱飞,什都看不清。
关澜觉得自己现在神智不足以支撑自己完成上网搜索代驾电话再给人家打过去这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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