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渐行:“……”
不,是他自己送上门。
“这药酒味有点重啊。”柯明旭鼻尖动动。
江渐行不敢再挣扎只能硬忍着,听见柯明旭话眼珠子转转,“柯老师,傅随前辈后背也受伤。”
“嚯,哪儿受伤?怎搞?”柯明旭连忙走到傅随身边。
可这几年他已经慢慢变得很能忍,练舞时候总是会磕磕碰碰,他却从来没有吭过声。
毕竟身边已经没有人能让他去依赖,也不会有第二个当年傅随出现。
可现在江渐行就是不仅仅觉得疼,还十分抵触,明明之前在院子里傅随给他上药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但他伸手就立马愣住。
他怎能抓傅随衣服呢。
觉得疼呢?随哥,您能帮忙按住他吗?”
听要让傅随按住自己,江渐行立马不敢动弹。
但下秒医生用力在四周按压,他又开始往床上缩,本来好好床单被他搞得全都皱起来。
没等医生开口,江渐行肩膀上就多只手。
傅随眼底含笑地看着他,手下微微用力握住江渐行肩膀,沉着声说:“别乱动。”
傅随瞥江渐行眼,松开桎梏着他双手,朝柯明旭摇头:“没事,小伤,已经化过淤血。”
他顿顿又补充:“进市集时候被三轮车后视镜碰下。”
“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怎就不看车呢。”柯明旭叹气,“早说啊医药箱里不是有药酒吗给你推拿啊,这手法和医生模样。”
医生抬头看他眼,咳声:“没什事情,没伤到骨头,给你拿个云南白药喷几天,这几天就不要做什剧烈运动。”
江渐行连连点头嗯好
手伸到半又缩回去。
傅随低头瞥眼,眼神里笑意渐渐散去,手上力道却不减。
“你们搁这儿干嘛呢?把给直接吵醒。”
傅随房间门没关,柯明旭打着哈欠进来,见江渐行坐在傅随床上,傅随又按着他,还有个白大褂在给江渐行检查,瞬间然,“原来是检查伤,还以为你俩干什。”
“还是小傅想得周到啊。”
被这按,江渐行自然不敢动,可医生碰,他又开始身体条件反射地想跑。
傅随没法,只能只手按在他肩膀上,只手压着他后背,“听话点,马上。”
“可是很疼啊!傅随!”江渐行下意识想去抓傅随衣服。
以前他就是很怕疼,每次磕碰就使劲儿往傅随怀里钻,给他告状这是哪里碰到磕到,傅随没法只能抱着他哄,问他自己是不是得去找桌子椅子给他算账,江渐行就说是,说完就缩在傅随怀里笑,然后笑着去亲傅随,笑着喊他:“哥哥。”
把傅随搞得都没法好好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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