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渐行:“?”
“你为什还笑?”
“你那时候还逼着喊哥哥,摆明就是在欺负吧?”
“是。”这回傅随倒是应。
“还有给写字,明明就是想给吧?你那时候怎那口是心非!”
傅随嗯嗯两声,极度敷衍,顺手给他舀勺醒酒汤。
也不知道真正口是心非人到底是谁?
江渐行:“唔唔唔?你堵住嘴也要说,你还不经过同意穿衣服!……唉不是,傅随,你那时候是不是在吃周凌醋?”
傅随抬下眼皮,似乎不愿意再回想起那个时候,但江渐行人已经趴到他腿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就是吧?”
“所以你那时候为什那凶地要吃饭?”甜蜜过后,江渐行就开始闹起小脾气,“你是不是还嘲讽恐高来着?”
“明明担心腿伤还非得凶!”
“还说不愿意和住间屋子?”
如果傅随那时候就直白点,他们就不会错过这久吧?
所以这大概就叫倒打耙?
唯能相处机会。
傅随话像是在平静湖面扔下石子,在江渐行心底激起阵又阵涟漪。
而那个时候他甚至还在想,如果付得起违约金话定要从这个节目退出去,甚至还在觉得,傅随做那些事情只是为侮辱自己报复自己。
他那时候真是很傻逼吧?
傅随那样人,怎可能会因为恨个人就去接近对方?对对方好呢?
“你真很幼稚。”
“为什这种醋都吃?”
“江渐行。”傅随按着他后脑勺,“胃还疼吗?”
不知道他为什突然问这个,江渐行很诚实地摇头,都过这久,连酒劲儿都没那足。
傅随低笑声。
把人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傅随被他搞得又好笑又好气,捏住他后颈,想质问他如果那个时候自己就跟他说,想和你复合,你会不会直接跑?
但江渐行这副模样又可爱不行。
干脆也就任由着他去说。
偏偏江渐行越说越来劲,甚至开始项项数落。
“把笔拿走到现在也没有还给,傅随,你是不是很幼稚!”
还好那时候傅随没有被他那副态度气得跑,还好自己没有那个钱去赔付违约金。
江渐行头栽进傅随怀里,“傅随。”
他撒娇样喊声,蹭着傅随胸口,又仰起头,喝酒染上红晕还未褪去,眼底泛起水雾,但眼神里是从未有过坚定。
即使之前已经说过些承认自己很爱对方话,也听过傅随那些直白告白,但知道关于当初节目真相,江渐行还是很难不再次心动。
现在回想起来,在节目里相处点点滴滴,似乎都变得甜蜜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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