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里行,同时对曲寒星道:“确实有这个原因。”
“哈?”曲寒星张大嘴。
晏无书幽幽地说:“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
曲寒星不假思索:“偷师学艺。”
晏无书根本不理这话。
“为何这般说?”晏无书反问他。
曲寒星叹声,道:“身为妖族,却造个假身份,混入孤山拜师学艺。”
“却也没见你学到多少东西。”晏无书哼笑说道。
“……”曲寒星被晏无书这话给噎在半路,晏无书脚步不停,隔好阵,曲寒星才追上去:“您其实,早就知道身份吧?”
晏无书:“又不瞎。”
面有种说不出愁绪,可愁绪之中,又带着几分狂放肆意。”
晏无书却转头问他:“现在是什时节?”
“如今四月,春天啊。”曲寒星被这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四下里看看,回答说道。
他说完,晏无书收剑,道出两个字:“同醉。”
“啊?”曲寒星脸懵。
曲寒星眸光转,换个说辞:“祸害门派。”
正巧走到清池下,晏无书想想,取出从白鹭洲带回来莲花种子,洒些到水中,再丢出些灵力,催其生根发芽,边道:“你当是傻子?”
“……您是把当傻子吧?”曲寒星品出话中深藏意味来。
曲寒星躲来停云峰时间不长,甫入山,就被山里猴子吸引去,同它们耍许久,还没到这里来过,四下望,寻个地方坐下,把底交出来:
“事情是这样,妖界那边现在很混乱,天天开战,杀来杀去,而太弱,在那样环境下很难活下去,所以他们就把送到人界来。”
“哦……”曲寒星拖长语调,紧跟着反应过来,惊讶道:“您不会是因为这个,才收为徒吧!”
说话时分,两人已来到山腰另侧桃花林中。
人间四月芳菲尽,但这处桃花仍旧繁盛,风动如浪,翻涌之间飞花漫天,几经回旋,在地上堆叠,织就成毯。
座楼阁起于此间,丛花掩映,清池幽然。
晏无书以神识相探,得出这里应该是萧满居所这结论。
“剑法名字。”晏无书甩袖离开此处,慢条斯理解释,“与这四月春光,同醉场。”
“您自创剑法?”
曲寒星总算懂,晏无书身上还残留着破境时凌厉剑意,他不敢靠太近,搓着手在外围绕着晏无书转圈,笑道,“师父师父,您老人家如今是圣人境,们是不是该喝酒庆祝番?”
晏无书瞥他眼:“破境,你用得着这般高兴?”
“说出去倍儿有面子啊!”曲寒星抬手拍上胸膛,不过这话说完,语调转而失落,“哎,师父,是不是被逐出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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