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撑黑伞声音又沉又冷,手里那把伞收起作棍,往下挥,打向曲寒星脑袋。曲寒星扭身避过,牙齿咬紧他手臂不放,然后撕——
臂成断臂,他口吞入肚中,拔腿跑进林间。
孤山雪意峰。
秋风萧瑟过,扫起地尘。院内屋中,容远坐在床边,和从山顶石阵里脱困夫渚有搭没搭说话,突然,声咻响,灯架上烛光蹭猛闪。
说些什,再不可听闻。
股火气窜上来,曲寒星怒不可止,坐起来瞪视此人。
你做什关门?
你是不是觉得外面那个声音要把唤跑?
可是——
在床上躺已有二三日,瘦得只剩身骨,几乎要被床上那条毛毯埋住曲寒星乍然睁眼。
继而坐起抓住枕旁那把剑,不说不问更不看这人鹿,兀自往外,化作道流光掠远。
可是凭什,要待在这里?
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不对,某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曲寒星当即认定:他不该在这里,他该到别地方去!
这般想着,他狠狠跳,将挣脱掉捆在身上绳索,向前狂奔,撞开门,往院外跑。
撑黑伞闪至他面前,改先前温和模样,横眉厉声喝道:“孽虎!”
他伸手结印,打算将曲寒星制住,曲寒星意识绝不能让他得逞,蹬足跃,猛然张口,将这只手用力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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