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可能还未尽兴……”没过多久,宴会厅响起主持人声音,宣布宴会已近尾声。接下来由位老者主持拍手环节,这位老者自称是某个协会会长,协会名称极长,似乎和柳泽集团有些关系。他身形瘦削,满头白发,声调却很高亢。“接下来,让们共同鼓掌次结束晚宴,请各位嘉宾用力拍下手!”他高呼声“哟”,全场跟着声轰鸣。玲斗第次经历这样场面,不禁觉得宴会环节实在太琐碎。最后,主持人补充道:“们会继续为各位嘉宾提供丰富美酒美食,各位还可以尽情享用。”但宾客们已开始朝门口走去。
玲斗随人流往外走,寻觅着千舟和优美身影。他看到优美和佐治说几句话后,朝不同方向走开。正
“真是不容易,那祖父母他们呢?”
“只有外祖母还在世。”
“她是柳泽家人?”
“不,和柳泽家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啊。那你可能很难有机会去祈念。”
要喝白葡萄酒佐治似乎感到很意外,“没什特别啊。看遗言,因此就要在满月夜去祈念,般不都是这样吗?”
“遗言?”玲斗脱口而出,“谁遗言?”
“谁?就是……”佐治满脸疑云,紧接着闭上嘴。
“啊,不好意思,您不用回答。”玲斗慌忙说道。向当事人询问祈念事是神社禁忌。
“说起来,”佐治用空出那只手抵着下巴说道,“上次预约祈念时候,柳泽女士嘱咐过,说见习年轻人虽然在守护神楠,但还没有对他透露祈念具体情况,因此在祈念时可能会遇到些不便,让不要介意。原来如此,你还不知道祈念到底是怎回事吧?”
佐治话意味深长,玲斗很想问清楚,但还是没问出口。
佐治好像意识到玲斗想法,显得有些尴尬。“可能说些不该说话。柳泽女士再三叮嘱,让别对你说祈念事。今天话你就当作没听过吧,至少别说是听讲。”
“明白。”
“那咱们下个月见。”佐治口气喝光白葡萄酒,把空酒杯放回桌上,离开。
玲斗目送着佐治背影,反复回味刚刚听到信息,发现有几处地方值得留意。按照佐治说法,只要在满月夜祈念次,马上就能明白那到底是怎回事,但他又说玲斗可能没有机会体验。谜底到底是什?为什每个人都故弄玄虚,不说出真相?玲斗感到心烦意乱。
“是……”玲斗缩缩脖子。
“真有趣啊。像这样满月夜去祈念,无论是否愿意,都会有所体会。你是不是还没去祈念过?”
“还没有。”
“你父母呢?”
“都在小时候就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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