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接下来该你说。”
“哦……”玲斗喝下口酒润润嗓子,“关于祈念,有点新进展。”
“哦?”
“祈念大概就像是留下遗言,是种让人在生前给子女或其他人留下信息方法。”玲斗讲述几天前听到津岛夫妇对话。“雅人和美代子大概是他们孩子,津岛夫人问是否真能传达,津岛先生说雅人定要去,还想让美代子也去,这说明他想传达给两个孩子,还说得等到他死后才能让子女去。他们指难道是遗言吗?”
“等下。留下信息是在哪儿留、怎留?把写好遗书放到神楠里,然后离开?”
“那就想想办法。比如给他看看那张照片,说你是在奶奶旧相册里看到,想知道和他站在起孩子是谁。”
“就这样?你觉得爸爸会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切吗?他对和妈妈隐瞒至今,定有自己理由,肯定会想办法敷衍过去,比如告诉那是儿时玩伴什。就算他承认,只要说哥哥小时候去世,也就没有下文。总之,最后该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那把在青柠园打听到都……”玲斗愁眉苦脸起来,“都不能说出来。”
“他会追问为什会知道青柠园,可又不能提起你和神楠。”
“没错。”玲斗挠挠头。
感叹:“真好吃!”
“问什?怎问?”
“问他哥哥事啊。你可以让他多说说伯伯事情。”
优美略显不满地皱起眉头。“这不是重点啊。”
“什?”
“不,觉得是真正祈祷。心
优美再次拿起叉子。“也想过很多次直接问,可用不同口吻模拟对话,最后结论都是风险太大。爸爸定会起疑心,或许还会怀疑监视他。在弄清他和那个女人关系之前,必须尽量避免和他提起这件事。”
“明白。”
意式薄切生鱼沙拉之后是意式炸甜虾,看起来和天妇罗差不多,玲斗不知道两者到底有什不同。
“轮到你。”优美说道。
“啊?”
“最想知道是住在吉祥寺那个女人事,想要查清楚她和爸爸关系。虽说喜久夫伯伯事情也想解,可优先级并不是最高。”
“两个是码事吧……喜久夫先生事情水落石出,你父亲和那个女人关系也就清楚。”
“你为什这肯定?也许伯伯事和那个女人根本没关系。”
“那也没什问题啊。到时再单独调查那个女人就好。”
优美放下叉子,叹口气,好像在说“你还是不明白”。“如果让爸爸说伯伯事,他定会起疑心,反问为什现在来问。如果他问是怎知道他有个哥哥,该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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