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打着转向灯开到马路上,逐渐远去。玲斗转身折返,瞬间想到什,停下脚步。堂堂正正地来祈念,也是在向外人表示自己对这生问心无愧——他反复琢磨着这句话。
啊,原来是这样。玲斗突然看到之前直没有看到东西。
。所以觉得,敢于寄念人定对自己充满信心。如果糊里糊涂地过生,肯定没有勇气去寄念。”
“这说,光凭敢去寄念这点,你父亲就值得尊敬。”
“没错。”优美语气中充满力量,“或许也是逼出来结果。”
“佐治先生告诉,你跟他说是如果正在做愧对家庭事就放弃祈念。你都这说,他还能什都不做,直接回家吗?”
“说不定来祈念人中有很多都是不得不进去,比如本人并不愿意,但祈念是世代定下来规矩,如果逃避就会被人议论是做亏心事。反过来说,堂堂正正地来祈念,也是在向外人表示自己对这生问心无愧。”
“竟然还有这种作用。”玲斗顿时有种茅塞顿开感觉。
下台阶,可以看到空地角停着辆大型轿车。看来优美今晚借用父亲代步工具。
“晚安。”优美打开车门,边上车边向玲斗道别。
“晚安,今天辛苦。”玲斗微微低头致意。
引擎启动,车灯随即点亮,轮胎摩擦着地面,车子开动。看到驾驶席上优美笑着点头,玲斗也嘴角上扬,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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