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翡笑起来，慢条斯理洗牌。
干瞪眼这游戏，基本上要3个人以上玩起来才有意思，谢翡想再喊点儿人，但这里他就认识夏路、段
鸣和简希。前两个人，夏路沉迷麻将不可自拔，段鸣正脸嗨地炸金花，就简希顶着那张打麻将输多
，被涂得团花
脸在晃荡。
谢翡想叫他过来，但顾方晏和简希不熟。据谢翡观察，顾方晏这个人吧，好像不会和不熟人起活动。
他有些纠结。
念头
“不吃。”
“那
自己吃。”谢翡说完跑下沙发，去另边零食堆前。他光着脚，两个脚丫子白皙细嫩，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极惹眼，跑动时发出响声还脆，存在感格外强。
顾方晏看他去又回，带来盘薯格，盘水果，还有副扑克，坐下依旧是盘腿姿势，薯格搁在腿上，没立刻吃，而是把扑克拆开。
“弟弟，会玩干瞪眼吗？”谢翡问。
“嗯？”顾方晏这声尾音上扬，透着些许不满。
“17。”
“哦，原来是个弟弟。”谢翡笑声，笑着笑着意识到什
，神色变得有些严肃：“你不会也今年17吧？”
“怎？”顾方晏略有不解。
“如果你和夏路同年，不是很吃亏？直喊你哥。”谢翡说得理直气壮。
他眼睛微瞪着，眸底揉碎灯光，如同夜里泛着波光清河。顾方晏和他对视眼，敛眸低声道：“今年18。”
小翡，你居然把顾哥这种神仙逗笑！”
“这说明也是神仙。”谢翡依旧是张谦虚脸。
下首歌很快出来。因为谢翡刚才那通操作，本来排在后面悲伤苦情歌被顶掉，响起是《神经病之歌》。
谢翡把话筒递出去，跑回顾方晏身边坐下，后者兑杯温水推到他面前。
“是不是特别机智？”谢翡喝口，笑着问。
你这小老弟，年纪不大，脾气倒挺臭。
“行吧，哥哥——”谢翡撩眼瞥他，拖长语调改口：“会玩干瞪眼吗？”
顾方晏：“会。”
“那你要玩吗？”
“行。”
“几月？”谢翡靠近顾方晏些。
顾方晏别开脸：“11月。”
“噫，原来你也是弟弟。”谢翡笑得有点儿得瑟，笑完往后靠上沙发，巡视KTV里各项娱乐活动圈，问：“弟弟，打麻将吗？”
“……”顾方晏被他称呼弄得有些无语，“不打。”
“弟弟吃薯片吗？”
“给你打五分。”顾方晏淡淡道。
谢翡把脸转过去：“满分是多少？”
顾方晏：“百。”
“……”谢翡哼笑着耸肩，“不够意思啊顾哥。”
他小口小口杯温水喝完，听半首鬼哭狼嚎，偏头问顾方晏：“直没找到机会问，夏路今天满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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