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辗转到卧室,客厅落地窗,厨房流理台,连琴房都没被放过。
等谢翡反应过来自己被压在那台三角钢琴上时,惊得不知该作何言语。不过顾方晏也没给他机会言语和想别。
Alpha易感期持续整整三天,谢翡三天没能出门,琴也没练,曲子没写,追番和小说都落下。
睁开眼时候,外头天蒙蒙亮,窗玻璃上蒙着层水雾,依稀可见外面在飘雪。
卧室里弥漫着两种信息素,雪松冷冽和檀木清甜融在起,交织缱绻,味道说不出好闻。
谢翡轻轻哼声。
他和顾方晏之间有过无数亲吻,但这人从没像现在这样过,不能用粗,bao形容,相反地,顾方晏很温柔,温柔中裹挟着狠戾,独占欲不加收敛,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
可怕,想逃。
这是此时此刻谢翡脑海中唯想法。
可念头刚起,他就被顾方晏抱起来。公主抱,手勾过腿弯,另只手放在身后。
告诉,再……”谢翡抓起放在鞋柜上门钥匙,就在伸手开门前瞬,被只手给拽住。
话音戛然而止,他被迫后退数步,被顾方晏锢在怀里。
“喂!”谢翡不满大喊。
“不许走。”顾方晏声音更哑些,边说着,边偏头过去,吮吻谢翡颈侧。
临江市冬天湿冷透寒,顾方晏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冷意还未消散。这人身体好,这个季节就穿件衬衫和大衣,前襟敞着,不知被风吹多少回。
但谢翡没有闻到,他在这样环境里太久,习惯这样味道如同习惯空气。他浑身酸软,懒意从骨头里往外渗,但这几天在床上时间太久,他特别想活动下。
房间里空调打得很高,即使什都不穿都不会冷,甚至感到热。他撑着手臂爬起来,离开背后紧贴那片胸膛,跪坐到飘窗上。
他伸手把玻璃上水雾擦掉,没来得及
逃无可逃。
顾方晏把谢翡带进浴室。
开花洒时总算把谢翡放松些,他被逗得笑出声,“你还记得要洗澡?”
“放学前被段鸣拉去打场球。”顾方晏调完水温,把身上大衣丢出去,掐着谢翡腰继续吻他。
切便是从浴室里开始,顾方晏在谢翡震惊之中,从洗手台旁柜子里捞出盒安全套。
谢翡后背抵上顾方晏胸膛那刻,被冷得颤下,紧接着生出截然相反感觉。
很烫,跟贴上座火山似。
顾方晏手里药袋被他丢开,不知撞到哪儿,发出声闷响。
懒人沙发上睡觉中秋猫站起来,伸个懒腰,圆溜溜眼珠子直直盯着这俩人,但不到半秒,便夹着尾巴躲进窝里。
顾方晏释放出信息素,强势又嚣张,更透着浓浓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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