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想过放弃吗?”
“想过。不过,不能放弃。只剩这条路可走。想到牺牲之前拥有珍贵东西,更不能放弃。”勇作看着美佐子眼睛,“痛苦时候,就想起你。虽然在进入警校之前就决定不再想你,但还是控制不自己。”
“……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美佐子肯定地说,“即使放弃你,心中还是对你有所期待,想着说不定哪天你会跟联系。只要邮筒里有信件,就期待是你寄来。可是,这个期待却总是落空。”
“也曾犹豫要不要跟你联系。”勇作脸沉痛地说道,“父亲去世时,刚毕业两年。不过,不想打扰恢复平静生活你。”
“五年……已经五年啊。”勇作闭上双眼,咬紧牙根,感叹岁月流逝,“有小孩吗?”
美佐子摇摇头。
“哦。”勇作简短地应句。
“你呢?单身?”美佐子问。
“嗯。”他回答,“除没有缘分,主要还是因为没心情谈感情,今后大概也不会再有那种心情。”
直前行,心神却集中在身后脚步声上,和仓勇作就在自己正后方……
从玄关进屋,关上门后,两人这才面对面。美佐子说“请……”,却续不出“进”字。和勇作四目交会瞬间,她变得全身僵硬。他会不会就这样抱紧自己呢?两人站得很近,勇作确有可能那做。
然而,勇作移开视线,再说声“打扰”,然后开始脱鞋,美佐子慌张地为他准备拖鞋。
美佐子带他到园子刚才坐过椅子,心想,还好事先拉上窗帘。
“喝咖啡好吗?”美佐子正要往厨房走去,勇作眼神真挚地看着她,说:“什都不要,你可以留在这里吗?”
他缓缓地摇摇头,低下头深呼吸,再度抬起头盯着她脸。“你在那之后过得如何?和分手后,成为大学生……”
美佐子将双手放在膝上,十指交握。“花好长段时间才重新振作起来。即使上大学,每天心里还像是空个大洞……你呢?”
“也直很沮丧。不过,在警校里过着纪律严明生活,老实说,根本没空情绪低落。”
“警校生活很苦吗?”
“简直就是地狱。”勇作脸上浮现微笑,“和军队样,什都管得很严。最初个月就有不少人退学。”
他不再像刚才那般语气生硬,于是美佐子和他相对而坐,却没有勇气正视他。尽管想对他倾诉话无穷无尽,脑海中却想不出只言片语。
不久,他开口说:“昨天真是吓跳。做梦也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
“也吓跳。”美佐子总算发出声音,却异常嘶哑。
“你结婚多久?”
“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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