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时很少往来吗？”
“倒也不是，”山上眨眨眼睛，“因为
也很忙，没空对彼此
工作表示关心。不过记得，听到那件事时，还问过他，为什
明明拥有
间大医院，还要跑去做那种工作呢？他好像回答，因为有很多事情在医院里不能做。”
“不能做……”勇作感到纳闷，医院里不能做事，在家企业医护站里又能怎做呢？
“说起来，在那之后上原医院就改建
，对吧？从原本木造房子变成栋红砖盖成雄伟建筑。”
山上老人仿佛正忆起当年景象，眼睛斜望向上方，喃喃道：“没错，没错，确实
“您和上原先生是同学？”
“直都是。”山上老人眯起眼睛，“们是同追求医学知识伙伴。不过，们才能完全不同。他简直就是为研究医学而生，出生在医生世家，又注定是医院继承人。恩师们也自叹弗如。”
老人将旧相簿转向勇作，指着贴在左页最边上张黑白照片。泛黄照片中有两名身穿白袍年轻人。“这是，这是上原。”
左边那个好像是山上。勇作将照片和本人比对，果然有几分神似。
老人像是洞悉他想法般地笑。“毕竟是快六十年前照片。”
“真是不好意思，提出这种不情之请。”
看到勇作过意不去样子，妇人满脸笑容地摇头。“自从接到刑警先生电话之后，爷爷简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呢。能够聊聊往事，他高兴得不得。”
“那就好。”
沿面对后院走廊没走几步，妇人在第二间房前停下，隔着纸拉门通报勇作来。
个爽朗声音传来：“请他进来。”
勇作从他张开口中，意外地看见口白牙，大概都是假牙。
“其实，今天想请教不是那久远事情。”勇作决定进入正题，“不过，算算也是三十多年前事。您知道上原先生曾经派驻在家叫瓜生工业公司医护站吗？”
“瓜生工业。”老人仿佛在细细品味每个字似复诵遍，说，“你是说他曾经待在那家公司员工医务室？”
“似乎是，也不太清楚。”
“嗯……”山上老人抱着胳膊，“听说过那件事，不过不太清楚。晚年时候，有次不知道聊到什，他曾随口提过。”
“打扰。”
“哎呀，你好你好。”
山上鸿三像是个上年纪文艺青年。他戴着金框眼镜，稀疏白发往后梳拢。
勇作拿出名片再度自介绍后，看到矮桌上摊开着本像是相簿或旧日记东西。
“听说你想问上原事，就将这个从壁橱里翻出来。最近没怎想起他，不过这样看着从前照片，还是很令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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