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有什问题,不过……据说那天夜里,附近派出所巡警巡逻得相当频繁。虽然不是有人直在监视,但他们认为,如果有车从瓜生家大门出去再回来,他们不可能全未察觉。”
“觉得这种说法合情合理。”勇作加重语气。若不先推翻弘昌是凶手说法,这件案子根本就不用往下办。
“关于箭插入情况,鉴识结果如何?”织田问。
“两者差距不大,但结果是否定。”西方说,“首先是插入深度。鉴识人员认为要用手将箭插入死者身体并不容易,当然,要用手插到那种深度并非不可能。不过,伤口四周皮肤好像因箭力道而微微翻起。”
“翻起
“这很清楚,问题是……”勇作其实想说“你们在兜圈子时,真正凶手早就逃逸无踪”,但他隐忍下来。
“对,弘昌那边后来进展如何?”织田问。
“还在苦战中。”西方话说到半,脸色暗下来,“弘昌并不打算改变口供。今天早上们又找来园子问遍,她也是样。”
“这两个孩子还挺倔犟。”
“专案组人压倒性地认为,园子说应该是实话。”
能是他当时发现那个档案夹,前去取回?”
西方盯着空中某点,又将目光转到勇作身上。
“瓜生晃彦知道须贝偷走资料?或者是当他去须贝家时,正好发现那份资料?”
“不知道是哪种情形。”勇作虽这说,但他相信应该是前者。
“嗯。”西方缩起下巴,“其实,今天早派人去问过晃彦先生。他说完全不知道须贝拿走资料是什,他好像很久没打开过保险箱。”
“只有弘昌个人在说谎?”
“以目前情形看是这样,不过根据最近接获消息,他说也不见得全是假话。”
西方拈起桌上报告,递给织田。原本坐在会议桌角勇作也走到他们身边。
“凶手如何处理十字弓是个问题。假设弘昌是凶手,他实际作案时没有使用十字弓,园子将弓藏在瓜生家某个地方,丢弃十字弓时间应为当天半夜。这是因为们在命案发生后和次日早派大批警力前往瓜生家,他们应该没有机会丢弃十字弓。”
“嗯……不过,如果他们就是在半夜丢弃十字弓,会有什问题?”织田脸诧异地问道。
“这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他说那是个古董保险箱,平常也不使用。就算们不相信他说辞,也没有证据拆穿他。”
“想搜查他家。”
织田咋舌道:“胡说八道!你凭什口咬定东西在瓜生晃彦家里?”
“再说,”西方也开口,“这和找凶器不同。就算找到那份资料,也未必就会对调查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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