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霍锐就不会双腿残疾，只要遇不到他，霍锐就不会再经历以后
那些事情。
在这场感情里，从头到尾，自私是他沈愈。
他都二十八岁
，又不是真正十七岁，这样算不算是诱导霍锐走上
条不正规路？
他不知道上辈子霍锐到底为什
会爱上自己，但是这辈子，也许没有那个爱上他契机，霍锐会正常地结婚生子。
沈愈下意识地攥紧校服下摆，无名指掐着大拇指肉，应该陷进去块，沈愈觉得还挺疼。
沈愈还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直偏头看着霍锐棱角分明侧脸,在等他答案。
如果霍锐不愿意话，他就磨到霍锐愿意——但是，还会像第次那容易吗？
沈愈眨眨眼,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第次霍锐那轻易就答应,但是后来,他应该也有在慢慢接受自己吧？
沈愈突然很不确信。
霍锐写完最后个字,往后靠靠,两人眼睛正好对上,外面阳光折射进来,映着霍锐眼底出琥珀色。
有好些同学按捺不住,已经去公告栏,挤在那边看成绩。
“
靠完比摸底考试时候下滑两名！”
“这次数学还蛮难……为什有148这种魔鬼操作？”再往前看名字——霍锐,行,闭嘴。
“帮看看多少？”
“姜洲没考,班级第是班长啊，但是年级排名挤不上前十,这次老班估计得发怒……”
但是应该没有霍锐上辈子那般疼吧。
其实这样也很好，霍锐就可以很好地过完辈子。
沈愈唇抿成条直线，隔几秒，又往上弯弯，他转过头，拿只笔，只是握笔时候手微微有些发抖。
但是霍锐应该不会发现。
他小心地深呼吸两口，“那
“嗯？”霍锐淡笑声，眼底露出点戏谑，和沈愈脸冲着脸：“看看，你成绩，和宋扬应该能当同桌？”
他话说出口瞬间，沈愈脸上直保持着，有时候虚假、有时候真实笑意，差点没维持住。
沈愈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坚定人，因为带着上辈子记忆，知道上辈子霍锐为自己做那些事情，这辈子也很自私地想去占有霍锐这份爱，直觉得，他回来大概就是为来找霍锐。
但是现在他有些怀疑。
重新来次，是不是也是为让霍锐有新生活呢？
……
他们这次月考只考语数外和理综,总分也才750分。
沈愈耳朵里嗡嗡嗡,都是前排传过来议论声，他都听见霍锐排名——班级第二十，如果语文不缺考，基本就是第。
差距太大。
霍锐佝着上半身拿只笔,抽出本笔记本在上面不知道写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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