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子,黑诺下就轻松不少,知道该怎麽办。他温和说:“你总要有话留给他吧。”手指离开窗户个座位:“那是他位置,应该有笔和纸在桌膛里,你坐那写吧。”为要她不紧张,黑诺还漫不经心走到最後座自己位置上坐下。看她还迟疑不动,黑诺放缓声音问道:“怎麽不去写,会高三年级也下晚自习,就要锁校门。”(高三单独幢楼,在10:00比高、二晚小时才放学。)
女孩看著他诚恳眼睛,终於慢慢走到个座位上坐下。黑诺偷偷呼口气,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哪个座位是施言,他就是挑离开窗户排位置随便指,幸好这个女孩知道施言座位,才走过去。
”
女孩子不说话,眼泪就那麽掉下来。
“施言已经走,你下来吧。”黑诺尽量要自己语气平常,怕刺激她。
“他值日要锁门,他没走?你骗!”女孩固执不相信黑诺。
“他有事情先走,要锁门。”
“想见见他。”说著女孩子哭出声。
黑诺手足无措,从来没有应对过这种场面他,不知道该怎麽劝她,只有笨拙说著:“明天不是就可以看见他吗?明天替你告诉他,你找他行吗?”
女孩轻轻说句,黑诺隐约听著是:“没有明天。”
黑诺用手拍上头,暗叫:老天。这还真是应他猜想——她是打算跳下去。他不知道施言和她有什麽,也不清楚她现在在想什麽,却知道自己要做就是不能看著她跳下去。黑诺与人打交道经验太少,他没有什麽技巧可言,也不会劝,蹦出来句话居然是:“那你有什麽遗言给施言吗?”
“遗言?”女孩嗫嚅著重复遍,显然她还没有想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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