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以为在做烤肠,要你幸灾乐祸,今天就要你熏。”施言把黑诺压下,就解他腰带。
黑诺当然是反抗,可是腰带开,左右扯,身体坦露无遗,施言就好象发情期豹子样,眼睛都狠狠地透著饥噬。
“想死,诺诺,想死……”
黑诺是败给他,施言对他身体迷恋简直是没有满足时候,黑诺真不知道施言是爱他这个人啊,还是更爱
掉下滴溜溜滚在地板上。施言内裤脱在沙发扶手上,下体裸露,红大勃起龟头上涂透明药膏。黑诺站在那里直发抖,不正常红、抹药都令他脑子充血:那种地方上药,意味著什麽?!特别地红肿,意味著什麽?!
“别生气,不是你想,没有做坏事。”施言看黑诺脸色,就急著辩解。站起来抓黑诺,那直挺挺东西顶蹭到黑诺单薄睡衣,穿透丝料而来温度灼入肌肤。黑诺愤而甩掉施言拉扯,冲进卧室关门落锁。手按在门锁上还止不住地发抖。出轨两个字大大浮现脑海,黑诺被电棍击中地痉挛,找不到心疼感觉。
门外施言急敲:“诺诺,开门,你听解释,没有做对不起你事。”
黑诺是有心结,施言曾经前科是不可触动脆弱。记忆深处魔魇释放出来,他坐到卧室里藤椅上,(这是对,只卧室,只书房,天好午后、夜晚,他们搬阳台上去二人享受他们情调:煮茶、煮咖啡)怔怔陷入混乱。
门外施言还在继续低声请求,黑诺手托住头,顷刻条件反射样伸出手,黑诺奇怪地打量自己手,疑惑地放在鼻子下面用力吸吸;立即又拽起睡衣被施言刚才顶到部位,深深呼吸几下,黑诺脸要笑不笑样子去把门打开。施言看见突然开门,愕秒瞬间,黑诺就把他揪过来按在床上,还没有顾上穿内裤施言,下面还是不老实地半硬著。
黑诺蹲到他面前,伸手。施言快手挡:“别看。”
瞪他眼,施言在眼刀下投降:“那,不准问。”
黑诺甩都不甩他地扶住根茎,冲鼻味道扑面,在他手下,施言东西又跳几跳,恢复完全充血状态,狰狞顶部也淤红起来。但是在光滑铮亮中心,接近那个可爱小洞地方,黄豆大个凸起,就是俗话说包,点缀在施言阳具上。
黑诺抬头对上施言眼,後者眼中恼怒、尴尬……让黑诺忍耐失败,黑诺控制不住脸部肌肉,终於喷笑出声。施言气恨拎起他:“不准笑、不准笑,该死,你不准笑!”
黑诺也不想这样落井下石爆笑,可本来就奇妙事情加上施言表情,黑诺笑得肚子都疼:“你用清凉油舒服吗?为什麽不放在蚊香上熏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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