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语气平稳，目光却很亮。
那
瞬间，他心里涌现
是错愕与狂喜。
沈霄直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死忠粉丝中其中人，完全没想过江凌会对他另眼看待，说来自私，但在听到那句话当下，沈霄只觉得庆幸。
尽管江凌毫不犹豫地决定放弃其他粉丝，却不打算舍弃他。
纵然没有直说，沈霄也听出
其中意味……对江凌来说，他是
不知道为什
，股炽热情绪从他胸腔内燃起，心脏刺痛着，沈霄咬咬牙，埋在心底话不知不觉涌上来。
「那你要
怎办？这段关系只剩下两个月就会结束，还能做什？你有你计划与安排，这些都明白，又能怎办？你说对，不能强迫你做你不喜欢事，但也没办法笑着与你分开，祝福你离开舞台后生活……这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江凌看着他，像是在观察他情绪。
沈霄心里郁积火气在宣泄过后，终于稍稍消散。
江凌忽然开口：「结束之后，重新开始不就好吗？」
倒是有话想说。」
沈霄微怔。
「你以为你是谁？」
江凌微微抬起下颔，用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视线盯着他。
即使身处温暖室内，沈霄仍在瞬间感到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微微颤抖，顿顿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确实不是你什人，所以……」
「什？」
沈霄愣住。
「结束之后，为什不能重新开始？如果你喜欢，为什不来追求，尝试影响决定？如果们是恋人话，就算离开舞台，也不会离开你生活，不是吗？」江凌看着他，神态坦然，但目光却与往常截然不同，竟然有些罕见柔和，「你大概没有仔细想过，在面前，你是以什身份存在，你又想以什身份存在？对来说，你不只是粉丝，可以舍弃其他人，却未必能舍弃你。」
「你……」沈霄什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难以置信。
「害怕离开你话，为什不想办法让离不开你？这又不是什被法律或道德禁止事情，你连这点努力都不愿意付出吗？」
「如果你是男朋友话，为什希望去做不喜欢事？」江凌再次问道。
沈霄时语塞，脑海里思绪纷乱。
「比起男友或粉丝，你显然更倾向后者，虽然们上过床，你向告白，们也暂时维持着情侣关系。」江凌别开脸，声音毫无起伏，「你只需要表演，不是站在舞台上，你就不想要吧？亏你还说可以决定自己是什样人，原来那都是场面话。」
「不是！」沈霄下意识反驳，「那些话是认真！」
「真是吗？」江凌看起来并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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