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渡打个哈欠,说:“还是要回去趟,有堆文件要签。”
对小少爷来说,满十八岁不仅仅意味着喝酒染发打耳洞,恋爱开车去网吧,更意味着股权,基金,房产,很多手续必须本人到场签字才行。
“那干脆多放你两天假吧,”老谭说,“你年后再回基地,省得跑来跑去。”
时渡懒懒笑:“行啊。”
老谭问齐献:“芝士是还没醒吗?”
齐献嘴角带笑:“醒,但他现在好像不太想见人。”
虞照寒冷哼声:“自作自受。”
时渡在群里发条语音,语气里带着戏谑:“染发就是给别人看,芝士哥哥藏什。”
几秒后,芝士泣血般控诉响彻整个包间:“你闭嘴!你个大帅比懂什!现在他妈就像个长肉松蘑菇!”
橙清香,还怪好闻。
在阵胡思乱想中,虞照寒始终保持着最初姿势。晚风病逝后,他已经好久没有和队友靠得这近。他都忘和队友贴贴是什感觉。
虞照寒想起友谊赛后芝士和时渡队友抱。时渡比芝士高快二十厘米,芝士在他怀里很有小鸟依人效果。而自己只比时渡矮七八厘米,时渡抱着他可能会觉得是大雕依人吧。
其实大雕也挺可爱,就算他是雕,肯定也是最漂亮雕。
……所以弟弟要睡到什时候,他快撑不住,肩膀好酸,后背发麻,小耳朵也快要烫掉。
而时渡新发型是保守中年人老谭和陆有山都觉得帅程度。老谭甚至建议时渡赶紧自拍张放微博,肯定能吸波圈外颜粉。
老谭不厚道地笑:“真有那像吗?”
齐献实话实说:“本来不怎像,洗个头就非常像。”
“有照片吗,看看。”
嘲笑完芝士,老谭问时渡:“Timeless,你还回不回北京?生日会什都结束吧。”
靠时渡自己醒他肩膀肯定要废。虞照寒拿定主意,用手拖住弟弟&3记0340;脸颊,小心翼翼地往边挪,脱身后双手抱住弟弟,将人放在床上,最后盖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时渡睡得很熟,呼吸又轻又缓,烟灰色额发散在边,露出光洁额头。
虞照寒欣赏会儿自己杰作,还觉得不够。
哦,弟弟爪子也要放进被子里。这双手要是被冻着,他们还得重新找短枪。Timeless很好,今天那波1v4丝血逃生还带走个是真帅,他不想要别人。
第二天天总算放晴,昨天闹腾到天亮网瘾少年下午才陆续起床。老谭订桌席,点都是清淡养胃菜,在战队群里吆喝半天,把除芝士以外人都吆喝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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