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照寒颔首:“也觉得很厉害,当时都考百分。”
老谭:“……”
时渡随口道记:“要考驾照,在看科目考题。”
虞照寒说:“那你有不懂可以问。”
老谭是个闲不住,在这种时候也不忘发挥自己外交优势,和医院护士长聊得热火朝天,顺便打听下以前在这里治疗职业病电竞选手情况。
“哦哦,你说那个男孩子记得,做手术就回去打职业,拿冠军还给们医生送面锦旗。话说,你们打职业男生年纪都好小啊,”护士长说,“和学校里初中生高中生差不多。”
老谭显摆道:“你别看们队长和弟弟年纪小,他们比那些学生可成熟多。尤其是们队长,心理年龄没有三十五也有三十。”
过来,别担心啊老婆。”
虞照寒身体僵,耳尖动:“时渡你……”
“怎?”时渡笑容里带着丝耍赖意味,“是你泥塑粉,泥塑粉不都是这叫你?”
虞照寒左右看看,确定老谭还没回来,抬手揉揉耳朵:“你、你现在不要这样,拜托。”
“老婆”这个称呼,只要叫出第声,就会有无数声。
护士长将信将疑:“真假。”
“这个有什好骗您,和您说啊……”
两人走出电梯,看到理疗室门口两个男生挨在起。其中个正举着手机给另个看:“队长,道路最左侧白色虚线区域是什含义?
虞照寒说:“是指多乘员车辆专用车道。”
时渡随口夸:“队长真厉害。”
时渡:“可是老婆……”
虞照寒往边挪挪,紧张地看着时渡:“回去随你叫,现在不许叫。在想齐献事,你叫老婆会让分心——小耳朵都要烫掉。”
“行行行,”时渡状似妥协,追着虞照寒往边挪,“不叫。”
齐献理疗要个小时,时渡靠着虞照寒玩手机。虞照寒还是被弟弟转移点注意力,瞟眼他屏幕,看到他在……做题?
虞照寒问:“时渡,你在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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