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鱼鱼,”时渡拍拍虞照寒背,“不想说就别说。”
虞照寒摇摇头,他没有什是不想和时渡说:“……是小恐龙和妈在陪。”
时渡轻笑声:“居然忘这个。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穿着恐龙睡衣,躲被窝里边哭边给你妈打电话来着?”
虞照寒辩解道:“没有‘每天晚上’,顶多两天哭次。有时候太累,还没来得及哭就睡过去
可齐献不样,因伤被迫退役是职业选手最糟糕落幕方式。更何况,对鱼鱼来说,齐献不仅仅是Clown,还是从晚风时代就和他同并肩作战好朋友。
虞照寒小声说:“等明年齐献退役,R.H就再没有红色长发,只有开大才会睁开眼眯眯怪——不过没关系,”虞照寒自己安慰自己,“R.H还有傻白甜芝士,猛男小江,社交名媛老谭,焦虑症陆有山和新人石头,还有……”
虞照寒想到什,垂下眼睛,没有说下去。
时渡问他:“不想献哥退役?”
“……嗯。”
队友们都在房间里,虞照寒被时渡用考拉抱抱回房间。虞照寒安安静静地趴在时渡肩膀上,时渡腾不出手开门,他还记得要主动帮忙。
时渡道:“好,现在只有们两个,你要不要变鱼?”
虞照寒说:“早变。”
都变鱼话还这少?这有点难哄啊。
时渡抱着虞照寒走到床边。按照惯例,虞照寒这时候应该会自己下来。但虞照寒没说话,只是搂时渡脖子搂得更紧。
“可献哥手无法根治,无论他是听医嘱每天只练四小时被练八小时对手甩在身后,还是加练导致手腕恶化,他状态下滑是迟早事。与其狼狈退役,不如最后拼把,在最辉煌时候灿烂谢幕。猜,他大概就是这想吧。”
“这些都知道,但就是难过。”
虞照寒对齐献都尚且如此,何况是带他入行晚风。晚风走时候……鱼鱼那时才十八岁。
时渡想着想着,忍不住问出口:“晚风走时候,你怎熬过来?”
虞照寒身体颤颤。
时渡笑着问:“不想下来?”
虞照寒失落地说:“不想,但是你手……还是下来吧。”
时渡抱紧他不让他动:“不想下来就老实待着。”他换个方向,抱着虞照寒在床边坐下,顺手把放在床头柜上鸭子塞给虞照寒。他坐床,虞照寒就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时渡在灯光下打量着鱼之脸——哭倒是没哭,也没过多表情,但就是能让人感觉到鱼之丧。
职业选手流动性很大,转会和退役都是再寻常不过事。他当初从IPL转会到R.H,走得就非常潇洒。IPL几个兄弟虽然不舍得,但离掉眼泪地步还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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