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曾经告诉别人,但可能在银行领钱时被人看到,是在三协银行森之宫分行领钱。”
松冈稻子皱皱眉头后点头。
“虽然很恶心,但还是看,因为担心会不会是认识人。”
“你认识吗?”
新藤问,稻子用力摇头。
“从来没有见过他,但并没有因为没见过他,就觉得他死也无所谓。”
也可能遭到威胁。”新藤说话时,强调“肉体”这两个字。“看来正当防卫成立可能性相当高,当然,也要考虑防卫过当可能性。”
“当事人当然主张无意杀死对方。她在半夜起床上厕所后,想要回二楼睡觉,走上楼梯时,却听到二楼有动静,听到窸窸窣窣声音,于是,她拿起放在玄关槌球球杆──”
“等、等下。”漆崎还没有说完,新藤伸出手打断他,“槌球?住在这里人几岁?”
“今年六十二岁老妇人。当然,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说她不可能有肉体面临威胁危险,不然恐怕会被妇女团体抗议。”
“六十二岁……槌球球杆……”
说着说着,她深深垂下头,不会儿,开始流泪。
“你最近有没有告诉别人,家里有放什财物?”
漆崎看到稻子眼泪,语气变得更加平静。
“没有四处宣扬,但昨天白天去银行领四百万,准备付老人院订金,放在二楼衣柜里。”
“四百万……你有没有向别人提过这件事?”
新藤觉得被打死那个男人定死不瞑目。
漆崎和新藤在东成警署见到那位六十二岁老妇人,名叫松冈稻子她穿件明亮草绿色开襟衫,但因为极瘦,所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加苍老,而且,脸上气色很差。
“拿着槌球球杆悄悄上二楼,发现两坪多大房间内有动静,仔细看,是个人影。就问,你是谁?个男人突然起身朝扑来,吓坏,吓死。被他追着跑到铺被子房间时,心想他定会杀,所以,就不顾切地挥动球杆,完全不知道有没有打到人,当回过神时,发现那个男人倒在地上。被子上也都沾满血,之后,茫然地看着他五分钟,不,应该有十分钟。瘫坐在地上无法走路,但最后还是设法爬下楼梯,走到电话旁。人真很没用,在关键时刻完全都吓傻,想不起来报警要打〇。还在暗想,是〇,还是〇。花好长时间想起来后,终于拨通电话,请警方上门解情况。”
松冈稻子淡淡地向新藤他们说明情况,不知道是否已经向辖区刑警说过次关系,她说内容井然有序,完全没有矛盾之处。
“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男人脸?”漆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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