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寒香令是什
？”郁宁趁机问。
“是
令牌，持着它能让帮忙做
件事儿，不问缘由，不问因果。”顾大人在旁回答：“阿郁有问题，为何不直接问更好？”
“那如果要升官发财呢？”郁宁没忍住问。
“有何不可？”顾大人笑着说：“只要能办到，杀人放火可，升官发财可，甚至想要改朝换代也可以。”
“般这种东西不都是要不违法律不违道义什吗？”
不行，走
谁来服侍师傅。”郁宁讨好伸出手给梅先生捶腿，梅先生动动腿，到底没脚把郁宁给踹，阿喜连忙打圆场，把早上听说余庆斋与余香斋之事当做奇闻趣事说给两位主家听，梅先生他们边吃着点心边听完，梅先生听完冷哼声：“这等孽徒……”
他看向郁宁，郁宁连忙副无辜且正经模样：“师傅可不敢干这等事情……而且您也知道，徒弟有心干也没这能耐啊。”
“你是不敢，你也就敢改投他门而已。”梅先生抬手，阿喜从边箱子里摸出来封信件放到他手中，梅先生扬扬手：“这才走几日，玉苍斋刘先生就眼巴巴给你写信，问你要不要改投他门下。”
郁宁摸摸鼻子，八成是刘先生知道他师傅回长安，却不知道他也跟着道去旅游，以为他师傅把他给抛下，才写这封信，当下连看都没敢接过来看，表忠心道：“师傅这般人物，能拜入师傅门下是三生有幸，怎敢去当什账房先生弟子。”
“嗯？”顾大人却接过信件打开看看，边看边说：“没想到阿郁这般抢手？看来阿若你要警惕些，免得哪天眨眼关门徒弟就成别人家……”
“这些在这里可不算什道义。”
梅先生忍无可忍，边瞪眼说话没把门顾大人，边呵斥郁宁：“到外面等着去！”
***
几人
三人正打趣着呢，外头有人来通报，这次来是顾大人身边个总管，他进屋子拱手行礼，低着头禀报道：“大人，有人持您寒香令来求见。”
“寒香令？”梅先生皱皱眉：“怎记得你共就给出去过两块？怎在这个地方？”
“是啊。”顾大人这才放下信件，叹口气说：“麻烦事儿上门，走，道看看去。”
旁青衣婢连忙上前给梅先生他们洗漱更衣，郁宁听他们两有事，正打算告辞回去背书，顾大人突然道：“阿郁，你也起去。”
郁宁看眼梅先生，梅先生点点头，这才答应道：“是。”两人更衣没有避着郁宁，郁宁就凑上去给梅先生帮忙，会儿给他拉个腰带会儿给他递个发带，弄得梅先生不胜其扰：“做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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