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会……”
“也许是
多心
。反正小心点吧。”
拓实
下车，出租车立刻开走。拓实原路跑回去，边跑边观察那辆可疑
小车。像是要躲避他视线，那辆车竟悄无声息地动起来。擦身而过时，拓实看向驾驶座，可玻璃上漆黑片，什也看不到。
拓实跑进公寓楼，见左边是管理员房间，窗户上挂着窗帘，右边有排信箱，正面是电梯，正停在楼。
信箱那边有脚步声传来。拓实赶紧藏在楼梯后面。扎着马尾女子走过来。她并未走向电梯，却朝拓实方向走来。他绷紧身体，动不动，心想实在躲不过便只好出去。
拓实从钱包里取出张万元钞，放在副驾驶座上。他回头看，马尾已经下车，走进附近栋公寓。
“等等，钱太多。”
“不是说过小费不会亏待你吗？”
“谁要小费？”
“烦不烦？江户儿拿出东西还能收回去吗？”
“她是本地货，可她也许知道要找人在哪儿。”
“哦。”
拓实感觉到司机在别有用心地哂笑。“怎？有什好笑？”
“呃，没什，小哥，纠缠不休男人可没有女人缘啊。”
“啰唆！闭上嘴开你车吧。”
慢，似乎是故意。
“少废话！盯到底，小费不会亏待你。”
司机含意不明地耸耸肩。
直行段路程，前面车向左拐去。拓实这辆车司机也打起转向灯。信号灯已变成黄色，车还是提速抢进路口。轮胎稍稍有些打滑，依然成功地左拐。
“真悬！”拓实小声说。
然而，她上楼去。拓实听着她脚步声，尾随其后。
她房间似乎在二楼。上楼梯，她走进走廊，然后
“你跟个司机耍什派头？收你五千吧。”司机递过张五千元钞。
“不要。”
“拿着吧。说，”司机隔着靠背凑近脸，压低声音道，“后面不是停着辆黑色小车吗？估计是辆皇冠。”
拓实看看后面，路旁果然停着辆车。
“那辆车路跟过来，不会是和你样，在跟踪那位姑娘吧？”
不会儿，前面车放慢速度，转进条小巷。拓实这辆车司机也小心地跟过去。转弯，就看见那辆车停在那儿。
“停车。”拓实说。
司机却径直从那辆车旁驶过。
“没听见吗？叫你停车！”
“停那近，再笨人也会觉得奇怪。”司机直开到下个拐角前才停下，“好，停这里就稳当。”
“你是东京人？”司机问道。
“嗯。”
“东京好女人有是，何必特意来追南区女人？”
“有个东京好女人跑这边来呗。”
“哦，前面车里姑娘是东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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