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件事是指什?”
“火灾。”时生说,“以前,这儿也遍布小民居,但有天发生火灾,几乎将整片地区都烧没。那时房子全是陈旧木建筑,烧起来根本没法救,据说死几十人呢。”
“这倒是个悲惨故事,但和又有什关系?”
时生默默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个白色信封,递给拓实。
信封上收件人写着“宫本邦夫”—拓实养父,收件人地址则是他从小长大地方旧地名。
拓实并未马上站起。他想,自己不跟上去,想必时生就会停下脚步。可时生根本不回头看眼,个劲儿地走着。看来他已下定决心:如果拓实不跟来,就到此为止。
拓实咂咂嘴,站起来。尽管不太情愿,他还是跟上去。时生似乎感觉到,放慢脚步。没过多久,拓实追上他。
“到底要去哪里?”
“随来就是。”
不会儿,他们走到条较宽马路旁。马路上车很多,他们等到绿灯亮起,走过去。马路对面是成排高楼大厦,还铺着人行道,时生在行道树下停住脚步。
下。真要感谢你。”她朝拓实双手合十,深深低下头。
“拓实!”时生催促似喊道。
“……真郁闷。”
拓实站起身,快步穿过众人,穿上鞋出门。来到街上,他用余光看着成排旧房子,漫无目地走着。也没怎去回忆,《空中教室》中场景就自动出现在他眼前。他嘀咕着:这算怎回事?这些人点也不明白事,净拿开心……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已走到个公园前面。张孤零零长椅上空无人。拓实坐下,将手伸进口袋,想掏香烟,可口袋空空如也。“浑蛋!”他朝地上吐口唾沫。
“这是什?”
“别问那多,看就知道。”
“太麻烦。”拓实将信封推回,“想必你已经看过,说下内容不就行?”
时生叹口气。
“这是以前东条须美子写给你信。当时她尚未结婚,所以寄件人写是‘麻冈须美子’。开始她准备
“只隔条马路,氛围就完全不同,对吧?”
“是啊。”
“知道为什吗?”
“怎知道?又没在这里住过。”
“听那老婆婆说,这带土地基本上都掌握在某个人手中,只有很少人居住在自己土地上。马路这边也是这样,但由于某件事,那个人将土地出手,于是盖起高楼大厦。”
地面上出现个影子,呈现出人形状。拓实抬头看,见时生站在那儿。
“又来对说教?”拓实问。
“想叫你去看个地方。”
“又来。这次是哪里?北海道还是冲绳?”
“就在附近。”时生抬腿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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