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深深地低下头,瘦弱肩膀轻轻颤抖着。她还是将手放到拓实手掌上。“拓实哥,你也保重。”
拓实用力握住,可千鹤伸出另只手,将他手轻轻地拨开。她抬头看着拓实。双目通红,似乎立刻就要热泪滚滚,却依然笑着。
“谢谢你多方关照。”
拓实无言地点点头,转身离开。时生跟在他身后。拓实想回头再看千鹤眼,但还是忍住,走出病房。
出医院,拓实时无话可说,时生也沉默不语。
“稍早之前,他就约起去大阪,说在大阪处理完工作上事就结婚。当时还拿不定主意,就用你去面试事来赌赌。只要你好好地面试,哪怕不被录用,也会立刻和冈部刀两断。”
拓实叹口气。
“就是说,自己摸张会输牌。”
“当时,觉得这是最好决定。”千鹤慢慢地摇摇头,“可是,受到上天惩罚。没想到冈部干那种事,详细情况是来大阪后才听他说,但那时已经无法回头。冈部也很苦恼,想也只有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这是将人放到天平上比较所带来惩罚。”她抬起头,再次微笑道,“做梦也没想到,拓实哥你会来救。”
“千鹤……”
。”
“嗯……”
“偷偷地藏在桌子底下……”
千鹤说得点没错。当时怕她发现后埋怨,他确藏起来。
“就是在那时,下定决心,觉得这可不行。”
在桃谷车站买车票,站在站台上,拓实叼起支香烟。夜色苍茫。
“真傻。”拓实低头看着铁轨嘟囔道,“失去宝贵东西,发觉,却为时已晚。”
千鹤看看床头柜。“冰激凌化……”
“你今后打算怎办?”
“不知道。他们不会马上还自由,却也能好好休息下。无处可去,想等此事告段落后,就回老家。”
拓实看着无精打采千鹤,想说“让们从头来过吧”,可他拼命忍住。他觉得千鹤不会接受,也明白这不是两人该走正途。
“明白。”拓实走近病床,伸出右手,“你多保重。”
“不像男子汉所作所为,”拓实嘟囔道,“真没出息!”
“能容忍拓实哥你胡来,觉得不管是谁,随着年龄增长总会成熟稳重。但不愿看到那样你—虚张声势也好,恼羞成怒也好,总要堂堂正正啊。”
“让你觉得不可救药?”
“也不完全是。当时从你身上也看到自己模样:老不走运,干什都干不好,慢慢地变得奴颜婢膝。拓哥你变成那副模样,肯定也是因为。们在起已经不可救药,们已经到必须各奔前程时候。”
“于是,你选择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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