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赵野息回到门口，停下脚步，问：“那……你真正
观点是什
？”
“嗯？”
赵野息转过身，若无其事地问：“你是想要七个老婆，还是只想要小龙女
个？”
晚上10点，赵野息拖着打工人步伐回到公寓，躺沙发上咸鱼地刷
会儿手机，慢吞吞地爬起来收拾。
阳台上还晾着衣服，其中有件衣服明显比其他大几个号。赵野息把衣服收下来，敲开对面门。
“没想到吧，
们晚上就见。”赵野息说，“衣服还你，记得把视频删。”
陆荒之随口问句：“你是用洗衣机洗？”
赵野息偏过头，“废话。”
陆荒之在饮品区拿瓶矿泉水，说：“有点好奇，学长信息素会是什味道。”
步淳斋拿杯芝士奶茶放到陆荒之托盘上，“作为所里老员工，强烈推荐你试试这里奶茶，口感和味道不比外面二十杯差。”
赵野息吓跳，“你什时候来？”
步淳斋说：“不是直和你们在起吗？”
赵野息喃喃道：“曾经是相信科学。”
陆荒之垂眸看着手里T恤，缓声道：“记得，那场辩论赛正反方是抽签决定。”
赵野息愣愣，没好气道：“你干嘛又提这个。”
“突然想到。”陆荒之说，“不记得当时是怎说。但无论说什，只是为比赛效果，不能代表个人观点。”
赵野息讽刺道：“那效果还挺逼真。”
陆荒之饶有兴趣道：“所以当时到底说什？”
陆荒之把奶茶放回去，说：“不太喜欢喝甜。”
那你人生还有什乐趣。“也不喜欢，但你都这安利，”赵野息挑杯芝士最多奶茶，“信你次。”
研究所下班时间是下午六点，99%人会自愿加班，陆荒之属于那1%。六点到，他准时下班，还问赵野息要不要和起。
赵野息疲惫地揉揉眼睛，说：“把会议记录看完就走。”
“别太辛苦，”陆荒之道，“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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