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荒之：“……”
可能他不是人吧。
赵野息额角
突，赶紧抛下程怀兴，朝陆荒之走去。
“干嘛呀，在别人面前还这
叫
。”
陆荒之接过他手里
纸箱，“在别人面前不能叫？”
“不能，只有们两个人时候才能叫。”
陆荒之笑
笑，“行——程兴怀和你说什？”
“说。”
程怀兴深吸口气，道：“拿信息素压你事，对不起。”
“说完？那再见。”
程怀鼓作气地说：“陆荒之说，你是他omega。”
赵野息呆住：“啊，是吗？”
“没什，”赵野息道，“都是没屁用废话。”
陆荒之道：“他想追你，你应该知道吧。”
赵野息愣下，“不可能。”
“为什不可能。”
“因为长这大，从来没被人追过啊。桃花运很差。”
程怀兴看到希望，急切地问：“他是骗人，对吗？”
“其实，他这说也没错。”他和陆荒之是同组实验ao，陆荒之只会标记他，他也只会接受陆荒之信息素。陆荒之说他是他omega，那下次他是不是也要告诉别人，陆荒之是他alpha，这才不亏。
程怀兴眼里光黯淡下去，心里好像被什戳个洞。
十八岁高中生，还来不及看清自己朦朦胧胧感情，暗恋种子刚刚冒个头，就被击毙命。
陆荒之从电梯里出来，看到赵野息和程怀兴面对面站着，挑挑眉，道：“赵芝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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