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价拿不
。”摊主摆摆手，又随手捡个石头敲敲砚台，就着上头发出
如同金玉交戈清脆声响道：“你看看这料子多老！要不是磕这条缝，至少再加
个零！”
“您这话就不厚道。”薄楠笑道：“这料子是老，但不是老坑吧？老坑都多少年不出料，就是民国那会儿也是直供给两边高官，哪里轮得到
们这儿？”
“话不是这
说……”
“两千！”薄楠打断道：“给您加百烟钱您看成不？”
薄楠这会儿已经将三十几件东西都装好，整整三个马甲袋：“不行就走啊！”
候哪有这干，老师最多就是要求交点钱买练习题！”薄楠又随手捡起来个铜珠在手上掂着玩：“您姑娘几岁啊？哎不是这您卖不卖？不卖话换家哈，今天任务重，得买够三十六样呢！”
“姑娘才六岁……不提！卖！给你打包！”摊主麻溜从身后掏出堆报纸和塑料袋递给薄楠：“你自己装吧！看中啥装啥！……这几个不行。”
摊主将几样东西拢到身前，薄楠打量着，这几件倒是正儿八经古董，虽说年份不长但好歹是真材实料……他有种古怪感觉，里面那件砚台似乎有点意思。
先不提这个，薄楠先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看中十几件东西都塞进兜里，又胡乱地塞几样，边道：“也别包，用过就要扔东西，回去估计还得给它们消毒……那几样有来头啊？”
摊主抬眼看向薄楠：“怎，看中？这几样可贵。”
摊主咬牙：“行！”
薄楠麻溜掏出手机付账，手交钱手交货，双方都觉得自己赚，时间气氛十分祥和。
正在此时，突然有人讽刺道：“豁，这不是薄二少嘛？怎都埋汰得来这里批发古玩？怎，你哥想进军搞文物？”
薄楠抬眼望去，对方也是个二十岁出头年轻人，他仔细想想才想起对方是谁——他以前上学时候对头，说对头吧其实也算不上，对方单方面看他不顺眼罢，就总是来找他麻烦，他那会儿也是个,ba
薄楠笑笑：“这不是弄个有点来头给弟长长脸嘛！”
“那可不值得。”摊主笑道：“今天跟你聊得也算有缘，这些都贵，就说这个砚台吧……两万口价，民国洮砚，这家伙可来得不容易，就说不是民国，就是个昨天刚做出来都不止两万！”
“那您怎卖这便宜？”
“这不是豁个口嘛！”摊主翻下砚台，砚台背面边缘果然缺个角，不光是缺角，还带道大裂贯穿整个砚台背后，如利剑穿心般。
薄楠想想，含蓄问道：“两千？合适起拿，不合适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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