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她还没满十四岁,应该不会被判死刑,再加上她身上被虐待痕迹,只要表现得好说不定还能减刑,提早出狱应该不是难事。
薄二哥身上有点香,不是她经常闻到那种靓丽小姐姐身上香水味,而是种木质清淡香气,有点像是偶尔经过寺庙时闻到檀香,仔细闻闻又不太像。
她被抱得稳稳当当,温度很舒服,点都不冷。王月尔在昏睡之前还想着自己那杆子晾衣叉,上面有她指纹,留在地上或许不太妥当——楼上倒是被她收拾遍。
她不知道是在薄楠转身离开瞬间,那杆子晾衣叉就无声无息成粉末,夜风吹,便化入风中,再也没有痕迹。
薄楠看她就知道小姑娘身上沾人命,微微思索就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今天不光是那男拍他肩膀,那老太婆也拍,他下手不会有人能幸免。
月尔心中其实很诧异,她没有想到薄楠会来。她觉得薄楠知道是她后,非亲非故愿意拿身上所有现金给对方已经是很不错人——连她爸爸都可以把她交给这种畜生,她为什要奢求个几乎不算是认识人来救她?
不可能。
她也知道这样做多有难度。
王月尔开始开口叫住薄楠,并非是希望薄楠能把她救走——她以前在行乞时候也遇到过好心阿姨,对方试图带她走,福利院也好警察局也好,结果被那个男以他有正规收养手续给拦下来,还被反咬口她是人贩子,那个好心阿姨被讹很多钱。
她叫住薄楠是因为她好不容易见到个同圈人物,希望薄楠能将见到她这件事无意识透露出去,只要透露出去就有被她祖父母朋友知道概率,而挨顿打和个被救希望相比较下简直不堪提,这是桩非常划算卖卖。
薄楠其实很欣赏这样人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没想到今天那老太婆也不知道中什邪,人都睡下就开始做噩梦,紧接着又发起烧来,趁着昏迷前跑到她房间里开笼子门来叫她起来伺候她烧水给她喝。
她当然去烧水,她发现那个男人不在,所以就很快乐地把烧开水都给老太婆喝。
只不过后面有点失控,她把老太婆扎满身刀洞,老太婆应该是活不下去,毕竟脖子都断,想要活命应该只能选投胎。
她知道这里不能久留,想想就干脆伪造个入室抢劫现场,自己则跑出来,假装自己是被犯人掳走——感谢那家人没有选择什太好小区居住,这种小区连监控都只有那寥寥几个,她是自己走还是被人掳走,这谁说得清呢?
再者,哪怕去警察局自首被判刑进入监狱,也比留在他们身边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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