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柏焰归说这件事,薄楠便已经与上世情况联系起来,他道:“听说柏家和费家有仇?”
“你不要乱来!”柏洗云低喝道:“不过是商业上对手,和你关系不大!用不着你!”
薄楠出手非死即伤,柏洗云疯才会同意让薄楠动手,到时候他去查侄婿?谁能信?——薄楠既然来说,就不是告知他意思,而是询问他意思。
薄楠如果真想要动手,就不会来告知他。
“你误会。”薄楠眉目平和,倒是十足温雅:“也不能怎
“去你,你才老龟!”柏焰归喃喃道:“叫老公。”
“嗯。”薄楠应声:“什事?”
柏焰归张口咬住薄楠衣服,目露威胁看着他:“今天不把名分定下来是不成!”
薄楠揉揉他后颈,柏焰归顿时又怂下来:“……唔……你这手到底跟谁学,是有点东西在里面。”
“那就好好享受。”薄楠看他眼下泛出抹淡青,细细地替他揉按着,柏焰归抓着薄楠衣服居然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过去,甚至发出点点轻微呼噜声。
,将整张脸都埋入他胸腹之间:“……还是你好。”
“怎?”薄楠揉揉他头发,又陷入他颈项,只是几个发力,就惹得柏焰归趴着不动弹。
“对对就是那边脖子……”柏焰归小声抱怨道:“今天人可太多,有个姓费,平时就不怎对付,今天特意跑到家来提醒有人来对付家,什毛病,他说敢信吗?”
其实这话柏焰归和薄楠都知道是气话——这话得信,却又不能全信。
无放矢之举太过愚蠢,但凡有点脑子人都干不出来,就算是无放矢,有防备也总比没有防备好。
是真累。
薄楠慢慢地减轻力道,将他放在沙发上,替他盖条毛毯,这才无声无息出门。
柏洗云房门被敲响时候还有些怔忪,打开房门发现是薄楠时候更是眉头紧皱:“有事?”
“进去说。”薄楠淡淡地道。
柏洗云犹豫瞬,还是放薄楠进门:“说。”
费临这样仇家来提醒他们,他是基于什样出发点?指望他是个好人那可太扯淡,柏焰归更相信是利益,比如……
“两权相害取其轻。”两人不约而同说出这句话。
柏焰归看着薄楠,突然道:“老薄,们真是想到起去……”
他话还未说完,自己就笑弯眉眼,他把脸用力在薄楠身上蹭蹭:“薄楠,们这样总让有种错觉……好像们在起已经很久,怎整得这老夫老妻?”
薄楠想想,露出点莫名笑意:“也确实是很久,你这叫也不介意……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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