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才来问薄先生。”米先生副赖皮样子摇摇头。
他琢磨着不想让人打扰,但是具体怎不让是根本没想好。
他选养老宅子就在牧家隔壁,挺好挺繁华个别墅小区,并不是什深山老林。出门对面有超市,旁边两条街就是沪市最好医院,隔壁还有所可以用于散步公园,甚至还有条柔和婉约小河,天气好时候可以去河边钓钓鱼。
就在这个条件下,如果他不想让人找他吧,弄个鬼打墙迷魂局出来,那岂不是快递都收不到?哪天真有问题打电话找救护车,结果救护车到门前愣是进不来岂不是要命?要是再严重点比如攻击性,那万进个小偷进来,人家也罪不至死啊!可要是轻,有和没有有什区别?还费这功夫作甚?
米先生还没想好,便听见薄楠轻描淡写地道:“要直接当杀人,还是要事后疯死?”
米先生总觉得自己来时间不太对,似乎不当心做个电灯泡。
今天这薄先生看着心情不太美妙样子……不过没有关系,怎说都是活把年纪老人家,只当是没看见,将自己带来两个特大号行李箱放到薄楠面前。
其中个箱子里满满都是形状如蚕蛹银灰色矿料,上面布满如同钻石般碎芒,可那个光芒又奇异得能成条光练,看着就像是丝绸般。
“八米布确实是没有,这里是能凑到所有天山蚕石外加两米料子,薄先生你自己炼下,七米应该能凑出来。”
薄楠心情是不太好,脸都有点黑,要不是米先生门铃声,柏焰归也不会想起来他还有场会议来,跑得跟只兔子样,他淡淡道:“另箱呢?”
“……?”
米先生闻言不禁向薄楠看去,只见薄楠眼睛微微下垂,阳光落在他睫羽上,在他脸上投下细碎剪影,他说得太过自然,便有种本该如此
“另箱当然就是给你酬劳。”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开水越烫越浪,米先生笑眯眯说:“想请薄先生替做个法器。”
薄楠微微沉思便答应下来,他也没有急着去看箱子里是什,总不至于太次,那就不是求人办事,那是结仇。“什样?”
“也漂泊大半辈子,现在想安定下来,往年也结不少仇家……想求个有点威慑性,省得总有人来打扰。”米先生道:“不怕你笑话,比较擅长做养护类,看家还行,护院就不太成。”
薄楠又问遍:“什样?具体些。”
有时候炼器师和设计师也很类似,就怕甲方来句‘随便’,结果做出来左不满意右不满意,虽说薄楠有能力让甲方闭嘴,但这好歹也算是个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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