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健次郎下子眼睛瞪得极大,“你……!”
薄楠没有理会他,反而轻笑道:“记好,就是这个味道,这就是你要对付第个‘邪’。”
这话不是说给他听。
中山健次郎明确意识到这点。
可是那是说给谁听得呢?
只雪白大鸟落在薄楠身边,歪着修长颈项,好奇地打量着他。
成。
薄楠闭着眼睛,松口气……哦对,还有件事情不能忘。
他温和‘看’向仰倒在煞水中中山健次郎,当然那些煞水现在好像也不剩多少,只薄薄层。
中山健次郎双目紧闭,须发全无,衣物也是破烂零散挂在身上,浑身就像是被灼烧过样,薄楠并不介意他衣不蔽体,微笑着说:“中山先生,可以起来。”
慢吞吞地想想,他已经许久没有那狼狈。
可又不止想笑。
薄楠缓步走向已经成片焦土地方。
三角亭已然成片灰烬,至于枚漆黑印章静静地躺在灰烬中。
薄楠俯身将它拾起来,五指微缩,方才那枚好端端印章便化作碳粉,簌簌地自他指缝中流落。
他没有机会想。
杀猪刀被自他心口毫不犹豫拔出,鲜血喷涌出来,很快就浸润焦土,渗进去,中山健次郎就此气绝。至死他都想不明白薄楠为什突然杀他,他也在可惜,藏在腰后那把枪终究还是没有能派上用场。
山风自他
中山健次郎张张嘴,气若游丝:“薄楠…………帮…………”
“好。”薄楠应下来,却捉住他后衣领,所幸那里衣物还算是完整,中山健次郎便被他拖着走到那片废墟中。
他松开手,将他扔在里面,中山健次郎虚弱地张开眼睛,便看见薄楠蹲在他面前,将手中杀猪刀给他看:“这是你要煞刀。”
“好……请……薄……送…………回去……”
薄楠点点头,微笑着将杀猪刀往前送进去。
有风来,卷起那些粉末,将它遍布于天地之间。
与此同时,脚下突然颤颤,不似之前地动山摇,而就像是有什东西从睡梦中惊醒,翻个身,抖抖皮毛样。
以此为中心,快速而无声向四面八方散去。
他耳边响起无数声音,先是积雪被从枝头震落声音,紧接着便是湖水拍岸,天空云散。温柔阳光自头顶落下,暖洋洋照得薄楠浑身发困,连风都带来些许暖意,清爽又干净。
突地,有声轻微鸟鸣声响起,似乎是在试探般,随后便是清脆又嘹亮叫声,很快就在山中连绵成片,行小鸟自不知何处飞起来,在空中掠而过,又快速地捡自己喜欢梢头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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