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嫖
啊，柏总，记得付包夜钱。”
他垂下眼帘，笔刀落下，装裤缝合线里细密针脚被他
挑开。
今日报废品：缺
条腿金丝边眼镜，皱得完全不能用领带，以及中裂开装裤条。
往外走。
柏焰归跟他身后，低着说：“是不是有点迫不及待？”
薄楠没有说话，刷卡进门转而就把他拽进卧室扔上床，柏焰归刚坐起身便见薄楠已经膝压床上，贴他腿旁，似乎有种微妙温度两人相贴地方传来，惹得他不自觉动动腿，下秒却又被薄楠膝盖压住。
薄楠俯身伸手握住他下颚，他与他凑得极近，目光深沉：“以前怎
没发现你戴着眼镜这……”
“……好看？”柏焰归忍不住反问道。
薄楠侧脸他唇上吻吻，暗哑说：“你知道刚刚大厅里看见你时候想吗？”
“……想？总不是干净东。”柏焰归道。
“想……”薄楠斯里慢条地拆他领带，将他双手束缚：“应该怎把你……日得『乱』七八糟。”
他手翻，不知何时支笔刀出现他指间，冰冷而锐利笔刀映着他修长五指，有种残忍美态：“别动，小心伤着你。”
“……”柏焰归低声说：“到底是谁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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