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没有理会它，仰起头望向
夜空。
小虎鲸等
会儿，没有等到塞壬说话，老祖母在旁催
【塞壬，你为什
总用单字回
，你不想说话吗？呜呜呜呜！】
人鱼伸出手，比人类要长指节
手指覆盖在虎鲸吻上……然后把它摁下水面。【你太吵。】
虎鲸委屈巴巴向人鱼吐口水，但是又不敢真喷在他身上，只能喷在礁石上。似乎是人鱼终于开口说话缘故，整个海域逐渐恢复成平常模样，海风吹拂，浪潮涌动。
鱼群逐渐散去，最后只剩下那群虎鲸。
虎鲸中老祖母游到小虎鲸身边，用尾巴把它拍到边：【请您原谅。】
大型鱼类自海下缓缓浮出，仰着头看着他，仿佛在聆听他歌唱。
远处群虎鲸终于在第曲结束之前赶到应有席位，人鱼没有在意它们，只是闭着眼睛哼唱着自远古而来旋律。
曲毕，头虎鲸挤开其他大鱼，凑到人鱼跟前，讨好摆动着鱼鳍：【塞壬，塞壬，回来！】
【嗯。】人鱼睁开眼睛，垂眼看向它。
【见到他，他好可爱！】
噜把。
系统还是没醒，时余便放心把手放上去，顺着油光水滑皮毛抚摸着——开玩笑，谁不爱吸猫呢？
***
远海。
深海之中有道银色影子自水下闪而过。
【没关系。】塞壬回答道。
小虎鲸又挣扎着从海面上冒出个头：【还没说完！呜！塞壬！那个人类身上味道好熟悉哦！你和他交配过吗？总觉得他身上有你味道！】
【没有。】塞壬冷淡回答说：【这也是想知道。】
【明明没有与他接触过，他身上为什有气味。】
【那塞壬明天你和起去嘛！他真超级可爱！】
【嗯。】
【塞壬塞壬，你好冷淡，明明是你让去找他！不过他真好可爱！明天还要去找他玩！】
【嗯。】
【塞壬！你明天要和起去吗？！他真超级可爱！】
【不。】
人鱼在海下仰望着海面，月光洒在海面上，道道光线投入海下，美妙就像是最轻柔甜蜜梦。
他甩动着鱼尾，缓缓浮出海面。
海面之下死火山顶端支棱出海面，形成块不大不小礁石，那是他长待地方。他游到礁石边上，双手撑礁石便坐上去，银色长发湿漉漉贴在他皮肤上，形成纵横，月光如纱，覆于他身。
与发同色鱼尾有下没下拍打着海面，形成股奇怪韵律，他启唇，美妙得无法形容声音自他喉中发出，空旷海域之上回荡着他声音。
海风与浪潮也在此停止，为海洋王者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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