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余摘
手套，不怕死
用手指去尝试触摸
下，果然今天鳞片摸上去软乎乎，也不是说就跟橡皮泥样，该有硬度还是有，但是不割手。
这就大大提高他工作效率，毕竟隔着厚手套做精细活就是有点不方便。
不知道何时人鱼已经睁开眼睛，动不动盯着时余动作，只不过时余直埋头苦干，半点没有发觉。
亭子外面小虎鲸冒出个头，把大鱼头搁在亭子地板上，连半个身子都上来，它用尾巴拍拍水面吸引人鱼注意力，副恃宠生娇宠妃模样，歪着头叫两声：“呼哧——！”
[塞壬塞壬，你居然愿意让人类碰你尾巴！
就说没有鱼能抵抗超可爱人类！]
这个明显人鱼是不会接受。
时余手握着人鱼头发，边给它梳理最上面部分，梳子小心翼翼避开翅耳位置。随着猫梳子钢针自翅耳旁头皮滑过，翅耳弹动下，随即最顶端翅骨又乖巧伏下去，宛若猫咪被撸脑袋时候飞机耳。
时余忍得非常辛苦才忍住没有去捏捏对方耳朵，他小声问：“给您把头发编下或者盘起来您看可以吗？”
——不回答就当同意。
人鱼当然是没有回答，时余就当它同意，系统猫很快就叼来发圈和筷子，时余把这两样东西给人鱼展示下，在对方注视下将艰难扯绺自己短毛用发圈扎下，然后又接下来往人鱼发梢上试探靠近下。
[他手和你样都超灵活！可以碰到好多们碰不到地方呢！]
[噫？传教
人鱼没有什
异样表情，然后时余又演示下筷子用法，然而这个还没有靠近人鱼，就兀地从时余手里飞出去，摔进海里——哦，这就是不同意意思。
既然发圈是可以接受，于是时余很无良给对方扎个麻花辫，他也没敢绑太紧，松松编，只要明天不是太乱他就能接受。
完成这切，日常进度条依旧是停在0.3，可见再折腾人鱼头发这个进度条也是不会长，于是时余只好拿着毛巾在展示完获得同意后给对方擦洗起鱼尾上鳞片。
人鱼尾巴摸上去其实还挺Q弹，比起昨天人鱼昏迷时候多点活气，至少时余坐在竹塌侧打算把对方鱼尾搬到自己腿上时候，对方非常自觉地把鱼尾直接搁上来，没让时余动手。
原本银灿灿鱼尾凑近看还能看见鳞片缝隙中还有些石油留下焦黄色泽，时余戴着手套用毛巾小心翼翼沾清洁剂去擦，等到擦完鱼尾上部分鳞片，他才发觉今天鳞片还挺软——他手套上个口子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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