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元:“……”
方棋冷漠道:“你应该庆幸现在正新鲜你稀罕你,不跟你般见识,不过这事儿没完,你给等着。”
方棋正在气头上,看见他就头疼,根本无法理解他脑回路,深吸几口气,到底是低着头找鞋,先分开冷静下。鸿元怔怔,伸手抓他,方棋粗,bao把他甩开,瘸拐捂着屁股往门外走。
鸿元见他走得辛苦,下床去扶他,方棋这时正好踏出房门,反手转,拉住房门,咣当声把男人给关里面。
不知门里人作何感想,反正他爽。
是女孩子就好,好说歹说不会动不动就压上来,偏偏他还不是,脑回路奇葩比那啥,好像什事都能在床上解决态度。
方棋冷道:“你说得出做得到什,真把绑在床上,留在床上干嘛呀?哪里也不能去,时时刻刻等着你,每天啥也不干,张开腿等你来操是吧?要不要再在脖子上系个小铃铛,这动就叮当响,行不行?”
他这话说得太露骨,说得也是反话。随后方棋就眼睁睁看着鸿元不知道想到什,脸颊飞快地生出抹红晕,抿唇看他,然后……点点头。
方棋:“……”
方棋咬牙道:“觉得你应该再去上遍小学,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害羞要脸。”
因为鸿元在外面挂满灯,甚至每隔段距离,都在花树枝上挂着花灯,若是在旁处会显得有些随意邋遢,但是在桃源居,柔柔灯光映着娇丽花瓣,虽然这盏那盏,摆得不规律,却也别有番雅致风情,更落个与众不同。
方棋看看院里,脚高脚低往湖心凉亭里走去,那里夜深人静,离卧房也远,方棋沿着水桥走到小亭里,扶着桌面用三分之屁股坐在上面凉凳上。
小风徐徐吹来,撩动几重垂地素色纱幔,下摆飘
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张巨大床上,上面也是铺着这样张鲜艳床单,他浑身赤裸躺在那里,衬得皮肤娇艳白嫩,他定把这人养得周到细致,养得用心也用得用心,这人真不耐操,需要拿药好生补补……至少能把他全部吃下去。如果真再系串铃铛,他动就叮叮当当响,声音定很动听……
方棋看他声不出,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什,但视线往下瞄瞄,正好看到他又鼓起来裤裆。
方棋看着他,几乎像是在看个鬼怪,慢慢地道:“团结友爱,诚实守信,孝敬感恩,文明礼貌,自强不息,在遥望,月亮之上……”
鸿元被他吵得清醒过来,声音沙哑道:“什?”
“在驱邪,”他语气真诚得不能再真诚,“们老家那里都说这个辟邪,没错,就是在辟你,你这个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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