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笑想道,他也被蒙蔽双眼,如果真是心魔,怎会不对他百依百顺?两人反而颠倒过来,他在床上颐气指使,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这样疼那样重,娇气又话多,张嘴伶牙俐齿,说得他哭笑不得。在床下说他十句,九句半当耳旁风,哪里有这样不听话心魔?
再看到他时,那是天大喜悦,也是天大惶恐。他知道,他知道他是个魔鬼是不是?
最终还是变成你最讨厌那类人……直都是。
男人微微失神,手探进他里衣,抚摸光裸皮肤,手指沿着他脊柱硬骨按压,从后颈直按到尾椎骨,床上人不舒服挣动下,往前蹭蹭,想远离那只让他不适手,反而爬进他怀里。
男人回过神来,接住他投怀入抱身体,温香软玉在怀,鸿元掐住他腰,将人翻个身,翻到他身上。他这样小,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还有剩。他身体贴着他身体,两人紧密贴合,鸿元低头看看他,忽地计上心来,轻轻托起他趴在他胸膛上脑袋,将上身衣服拨开,才将他脑袋放下来。
“别多想,”雁文望望蒲江山成千上万弟子,道:“师尊他们定在想对策。”
“可是鸿元君没有大开杀戒啊,还听到他说什不能杀人呢。”
“那他也是个魔头!”
……
*****
。”
“那师尊他们怕什呀?”
“师尊才没有怕!”
“……”
“说起来,你们谁见到他是怎上来?蒲江山是第险山,峥云师兄说过呀,除非前人引路,不然没人能上得来,们上山时候,有金蝉长老带领,都走不少岔路。”
他脸贴着他赤裸胸膛,轻微
巨大而铺张床榻上,鲜红艳丽床单,青年身上搭着薄被,光着手臂露在外面,裸着半边肩头,躺在床上咂咂嘴,睡得很沉。
男人眼中毫无睡意,盯着他看不知多久,看片刻又忍不住,时不时碰碰他。要是蹭蹭他鼻头,要是亲吻他嘴唇,或者是捏捏他下巴,像是只捧在手心里小宠物,每次都浅尝辄止,像是动作大,就把他碰疼。
他居然……是真,是个真人。
他还以为是心魔,他知道自己渴望缺失什,所以自己给自己造个幻影,不然怎能处处合他心意?
其实……也不是处处都合。
“反正没看清是怎上来,”蓝衣小弟子做个飞手势,道:“感觉嗖地下……就出来。”
众人:“……”
“哎,师尊他们呢?”
“不知道,直没有见到啊,峥云师兄之前,也是带着几个弟子来。”
似乎是联想到什,时间有些难堪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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