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沾着他精液,谢慎行居然去嗅,简直想到就头皮发麻。
地上当然是没有,梁楚跑到床另侧去看,那是他最后见到谢慎行地方,还是没有。
梁楚心跳加快,越是找不着越是心焦气燥,他翻箱倒柜,衣橱里没有,床上没有,床下没有,屋里没有,屋外更没有,该找地方都找遍,都没有。梁楚拍下额头,走去阳台想看是不是被洗掉,阳台上确实搭着两条内裤,梁楚分辨下款式颜色,不是早上那条。
只剩个可能性……梁楚头皮炸起来,谢慎行该不是真带走吧?
瞬间所有情绪消散地干二净,满脑子就剩下变态变态,偷人内裤变态!
板牙熊说:“您现在是荆可。”
梁楚说:“那只能是内在美,内在太美,都怪。”
板牙熊:“……”
梁楚大脑空空,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看着看着猛地坐起来。
板牙熊说:“怎,惊乍。”
艳阳高照,屋里凉爽极,梁楚坐在床上发呆,会想这凉快应该吃火锅啊,会想起谢慎行。怎说也相处六年时间,他又不是石头人,不可能点感觉都没有,个小时他还坐在车上,想谢慎行真是好大个禽兽。
等到回家来,别说禽兽,连人都看不见。
梁楚吹着空调,想七想八,也不知道该做些什,怅然说:“如果是个妹子,那要嫁给空调,空调真是世界上最伟大发明之。”
板牙熊说:“不对啊,您以前不是要嫁给床吗,您得先离婚,重婚是犯法。”
“……你懂挺多。”
作者有话要说:荆母:“谢慎行不会报复咱家吧?”
谢慎行:“不会,您是丈母娘。”
梁楚拍手道:“反正谢慎行都走,那咱们可以看小电影呀,你喜欢亚洲还是欧美?”
板牙熊高兴地说:“喜欢可多,咱们今天就先看大猩猩吧!”
梁楚站起来自言自语:“算还是自己看。”
卧室里床是双人大床,又是他自己睡,床上乱七八糟什都有,掀床单也掀满地东西,梁楚把杂物往左踢、往右踢,蹚出条路来,走半,突然想到什,扫视地面。
“唉不对,那条内裤呢?”
板牙熊嘿嘿嘿,咔咔吃饼干。
过片刻,板牙熊吃完饼干,说:“谢慎行为什脱您衣服啊?”
梁楚警惕看它:“你看到屁股?要看回来,快,撅屁股。”
板牙熊扑通坐进蛋壳里,摇爪说:“没有没有,安装非礼软件,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听起来怪怪,”然后回答它问题:“可能是因为又帅身材又好,他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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