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周平停顿
下，像是问展昭和白玉堂——你们猜，他们看到什
？
展昭和白玉堂给他个催促
眼神，让他赶紧说。
周平往前凑凑，说，“他俩看到个阴影。”
“阴影？”
周平点头，“墙角当时应该站着个体积不小东西，阻挡灯光，形成这个阴影。最诡异是，那阴影还是会动，而且是没有规律缓慢移动。如果仔细看话，会发现，钱裕是在紧盯那个东西，那影子移动，钱裕目光也会跟着移动。”
，叫刘达，就在S市所精神病院做护工。前阵子
回老家遇到他，起喝酒时候，他给讲件事，是关于他个病人。”
显然，周平这个“故事”绕还挺远，但展昭和白玉堂都认真听他说。
“刘达跟说，他看护几个病人当中，有个非常奇怪。”周平给展昭和白玉堂描述，“这个病人整天就说自己被人跟踪，还说有外星人在监视他，总是在胡言乱语。”
展昭和白玉堂听到这里对视眼，大概猜到是哪个人。
周平看到两人眼神，也不卖关子，“没错，他说就是钱富弟弟，钱裕。”
展昭和白玉堂想象下那个场面，觉得有些离奇，又有点不可信，就问，“确定不是什东西遮挡？比如说挂着衣物之类？”
周平继续说，“起先觉得这也没什，精神病人！有什奇怪举动都是正常，可能是某种被迫害妄想症，这种觉得被监视症状其实挺普遍，对吧？”
展昭点点头，确。
“但是刘达之后跟说，让产生怀疑。”周平道，“刘达说，那个钱裕很会画画，他总是创作些比较瘆人画。其中有系列，画都是有人躲在黑暗角落里监视他画面。那些画看起来非常恐怖，而且始终看不清黑暗中躲藏在角落里究竟是人还是怪物。”
展昭和白玉堂又想起王美云让钱富找那幅画——听描述有些像。
“有天夜里，刘达个同事说他手电找不到，刚才他连着去几个房间送药，可能不知道忘在哪儿，就想查下监控。刘达因为是护士长，所以有查看监控权限。但医院规定在下班时间是不允许查看监控，而那个时间正好是晚上下班之后。在那位护士求助下，刘达还是带着他去查监控，结果……他们在间间房间查看过去时候，查到钱裕房间，就见钱裕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床上，盯着房间角落看着。然后他俩也看向房间角落，但是因为摄像机角度问题，那个角落是没有照到。刘达也没太注意，觉得钱裕可能又犯病，可他那个同事却突然指着角落让他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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