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赵爵都扶额。
“
让丁英问问你看。”管怡跟赵爵说，“丁英说再等等，如果实在不行，等两年也就自动销毁
。”
“自动销毁？”展昭问，“是指心脏病
？”
管怡点头，“七代大多都有，治疗开刀都能痊愈，而发病时间大多在青少年时期，换言之…
白玉堂倒是也听明白，“直白点说，要考察
并不是作为试验品孩子，而是养育孩子爸妈或者其他亲属？”
“可以说，考察其实是外部环境対个体影响。”管怡点点头，“因为七代是稳定试验品，成长成什样，取决于成长环境。”
展昭脸上表情也严肃起来，大概是意识到不妙，他拿着那幅画问管怡，“你二十年前在丁英那里见过这幅画？他有没有说什？”
“嗯，当时画是和奖杯放在
起。”管怡说，“问丁英这是什，丁英却反问，看画有什感觉。当时回答是‘邪恶’。”
众人听都皱眉——确。
点头，“这幅画最早是在丁英那里看到过，确有差不多二十年……”
赵爵若有所思地皱眉思考良久，“竟然是模仿犯……”
白玉堂在旁挥挥手，示意——讲清楚些！
赵爵看看管怡。
管怡解释说，“七代直被称为安全、稳定……但在危害性标注上，却又备注是‘极度危险’。”
“丁英听后也笑笑，问，‘十岁画出这样画话……还有救？”管怡接着说，“就问他是不是试验品，孩子可能需要心理治疗，如果治不定要盯紧，不然未来可能非常危险。”
展昭和赵爵都赞同地点头。
“丁英当时还问，如果给他换个生活环境，是不是可以纠正过来？”管怡摊手，“说这不等于是把小老虎放羊圈里养大，看它最后吃不吃羊。”
白玉堂还问，“那究竟是能还是不能？”
管怡摊手，“也许能，也许不能，但只要它吃只，绝対会吃第二只！”
“稳定安全，却危险？”白玉堂问，“能详细说说？”
管怡叹口气，“七代都是天才，拥有过人天赋，而且非常均衡，除有点生理上疾病之外，其他方面可以说是没有短板。”
众人都点头——看实验数据就是这样。
“如果是动物世界话，生下来就要强点动物，是会欺负弱者。”管怡不无遗憾地说，“这也就是为什，七代抚养并不是在实验室里进行，而是需要有社会关系！”
“哦……”展昭下子明白，“这个实验研究并不是试验品，而是试验品社会关系？换言之，把七代放入各个不同社会关系中抚养，真正研究是社会关系対这种特殊孩子影响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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