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依据？”白玉堂问他。
“嗯……”吕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白玉堂，“九月二号那天，梅梅有给
打电话，不过当时上课呢，转到语音信箱里头
。”说完，按下播放键，和免提键……就听电话那头传来
个女生
声音，“齐齐，跟那个女人吵架，气死，今天都是烦心事，在老地方等你，你来陪吧。”
“老地方是……”展昭问。
“这里。”吕齐收起电话，淡淡道，“跟梅梅经常来这里。”
白玉堂皱眉，“来这种地方约会啊？”
“他不会说话。”男生道。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解开那个哑大叔手铐，那人抱着脑袋，瘸拐地就跑，动作倒是挺快。
白玉堂走上前几步，就见不远处公厕后面有幢小楼。
“那是以前宿舍楼。”男生给两人解释，“有质量问题，已经废弃很久。”
“你是什人？”白玉堂回头问那男生，“为什在池塘边烧纸？”
？”白玉堂问他，边掏出手铐来拷住他双手，那人低声叫着，发出声音怪里怪气。
展昭回头，就见那个男生也被惊动，正好奇地探头向这里看着，见那个怪男人还被铐起来，就问，“那个……你们是警察？”
展昭对他点点头，道，“你是谁？”
“……”那男生想回答，却见被展昭他们抓起来那个男人个劲地呜呜，就道，“他不是坏人……虽然是有些吓人，不过他不是坏人。”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不解地看那男生。
吕齐笑笑，道，“学校里到处都是人，没什可以约会地方，们
那男生看看两人，最后视线落到白玉堂收起手铐上，道，“叫吕齐，是这里法学系学生，女朋友前两天跳河z.sha，来给她烧纸。”
“女朋友？”展昭问，“刘梅是你女朋友？”
那男生点点头，抬起脸来看展昭和白玉堂，“你们是警察，为什会来这儿？该不会……梅梅真不是z.sha？”
“真？”展昭很感兴趣地问他，“你有所怀疑？”
吕齐迟疑会儿，点点头，“才不信梅梅会z.sha，可是警察们都说他是z.sha……”
“他是负责清洁工作哑大叔。”那男生道，“他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展昭和白玉堂低头，看着地上那把镰刀，男生接着道，“他还负责园丁工作，学校里大部分树和草坪都是他修剪。”
白玉堂脸怀疑地看看那园丁，就见他对着自己使劲摇头，满眼惊恐。
“你刚刚干嘛鬼鬼祟祟？”白玉堂问那哑大叔。
那大叔个劲地摇头，丑陋脸上表情倒是可怜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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