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堂有些纳闷地看他眼,“你上次说要换脑子,不就是因为在路上遇到个说曾经被你骂得狗血淋头学生,你死都记不起来……”
白锦堂话还没说完,公孙赶紧拿出那份验尸报告看起来,良久,他将文件把合上,有些兴奋地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白锦堂不解地看他,公孙突然转脸,拽住白锦堂衣领,“锦堂,你是天才!”
白锦堂挑眉,笑道,“在床上更天才!”
公孙无语,拿出电话打给展昭,“小昭,知道验尸报告上密码是什!”说完,看白锦堂眼,又道,“你们要晚上才能回来吧?们晚上再说,下午有事情。”
检查,只是万哪天来早要等他,无聊时候还是会抽上根……
出于某种私心,公孙其实并不想白锦堂彻底把香烟戒掉。用蒋平话说,他公孙穿着白大褂,叼着烟架着腿看报纸时候像个提前迈入老龄阶段不良青年,点颓废美感都没有。当时他问那白锦堂抽烟时候呢,蒋平回答是,“颓废、忧郁、孤独、狂野、性感都占。”边说,还边啧啧两声,摇头,“那种魅力,往人堆里站,绝对是个高倍荷尔蒙分泌机器,吸引所有母性生物。”
“这早?”公孙胡思乱想间,已经走到白锦堂身边,惹得他微微吃惊。
“嗯。”公孙伸手拿下白锦堂还叼在嘴里烟,放到自己嘴里吸口,道,“今天不忙……”
话刚说完,白锦堂单手搂过公孙,凑上去吻住……
挂掉电话,公孙看旁挑着嘴角笑白锦堂,伸手摸他因为胡渣而有些磨手下巴,笑问,“下午呢,会不会太久啊?”
白锦堂挑眉,“你是给自己找麻烦呀,策。”
公孙手上夹着烟,两人肆无忌惮地在警局外面人行道上热吻,无名指上戴着同样戒指,引得周遭路过人惊叫连连。
白锦堂吻完,将公孙塞进车里,自己也上车,发动车子,“今天这热情,干脆吃完饭回家做些有益运动,下午也没事。”
公孙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道,“嗯,今天需要换换脑子。”
白锦堂失笑,“怎,又遇上哪个被自己骂过却不记得人?”
公孙愣,转脸看白锦堂,“你……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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