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略作沉默,“杀人灭口。”
“什意思?”白玉堂不解。
“第个发现凶手是他,就是你大哥!!”
……!……
“只是……”包拯补充,“你大哥后来什都不记得。”
赵爵放下手上纸笔,走过来,他走向牢门,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展昭看。
展昭也注视着他,感觉很是异样,他觉得赵爵举动,特别是神情,不像是病,而像是疯,就是失去自意识那种……
此时,赵爵已经走到牢门前,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来,似乎是想摸摸展昭脸……
“啪!”
就在赵爵手要接触到展昭脸颊瞬间,白玉堂抬手就拍开他手。
属切割器才能拿下来。戴着那个,无论你多大声地喊叫,都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为什给他戴那个?”展昭有些恼怒地看包拯。牢房里人清冷单薄,这样过二十年……好残忍。
包拯沉默会,说:“他就是用声音,杀死那些人。不能说话他,根本没有危险。”说着,打开玻璃幕墙上扇玻璃门,带着两人,走进幕墙与牢笼之间内部观察室。
显然那玻璃幕墙是隔音,突如其来声响,打扰正专心画画人。那人转回头,看着进来三个人。
他是个很白净人,五官柔和,淡淡雅致。也许是常年不见阳光,惨白肤色让他显得很年轻,完全没有四十来岁人样子。
赵爵又拿起纸笔,开始画素描。
“走吧。”包拯转身,叫两人离开。
白玉堂注视着赵爵举动突然觉得有些恶心,转身快步跟出去。
展昭走在最后面,他直都在观察着赵爵举动,那些画,铅笔刀……正当他想离开时,却见赵爵转回头对他微微笑笑,伸起根手指,在唇边做个“嘘”手势…
“叮”地声,把小巧又尖锐铅笔刀掉落在地上,赵爵伸出手指上,出现道血痕。
“谁说他没有危险?”白玉堂冷冷地盯着赵爵,把展昭拉后步。
看看自己滴着血手,赵爵抬头看白玉堂眼,似乎是有些嗔怪意思。
转身又走到房间中央椅子上坐下,小心翼翼地舔自己伤口。
“他为什要开枪打大哥?”白玉堂问身边包拯。
目光逐个扫视进来人,脸上完全没有表情,看不出来在想什,眼神更是如潭死水般,毫无波澜。
看到包拯,扫过,没有反应。
看到随后走进来白玉堂,他稍稍地歪歪脑袋,似乎是在思考。
最后看到展昭。他像是发现什新鲜有趣事物般,目光直追随着展昭。
“赵爵,带孩子们来看看你。”包拯说话,“允文和启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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