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莫里斯说:“只是听田中经常提起。”
似乎是开始回忆之前经历,莫里斯缓缓地说起来:“和田中是在次旅行摄影时遇上,善于拍摄风景,而田中则善于拍摄人物……们两人兴趣相近,技术又很互补,所以准备联合拍组照片。在合作过程中,发现田中个秘密……他很善于拍摄那种人物惊恐表情……其实拍摄技巧是其次,关键是怎样让模特儿展现出那种惊惧异常表情。
最开始时候,他尝试很多方法,也就是告诉你们,但是效果不解,直到他遇到个人……”
莫里斯停下来,喝口水,稍稍冷静下,接着说:“那人被称作图西,他直都和田中用电话交谈,只要田中选中模特儿,并把这名模特儿相关资料传给他。他通过给模特儿实施诅咒……就能让他们产生幻觉,露出惊恐万分表情——
进电话机里,边问:“最开始时候,你为什不告诉警方他真正工作室在哪里?!”
“呃……”莫里斯有些为难地摇摇头,“这是为田中名声,他工作手法有些极端,人也有些恶趣味,如果公开出来,肯定会让他名声扫地……但是”说道这里,莫里斯抬头看展昭和白玉堂眼,“听到这盘录音带后,觉得有些蹊跷,所以就拜托祯带过来。”
展昭按下电话机播放键,就听先是段田中录音:“现在不在家,请在嘟嘟声后,留言,会尽快回复你。”紧接着,是“嘟”声提示音,然后,有将近三四秒钟沉默——虽然是沉默,但是展昭和白玉堂还是可以听到微弱呼吸声,似乎另头拿着听筒人,正在努力平复自己情绪……更奇妙是,虽然只是简单几声呼吸,听起来,却有些吓人。
呼吸之声结束后,就听个用金属波处理过电子声音说:“你们都做得太过,已经侵犯图西神圣……你们会遭到天谴……”话音刚落,就听咔哒声,像是有人接起电话,然后,传来田中惊恐声音:“放过……是无心,放过……”但是对面,只是传来“嘟嘟”忙音之声。
整盘录音带上就只有这段对话。展昭关掉电话,把录音带拿出来,放到张证物袋里。
白玉堂沉思片刻,问莫里斯:“你觉得是这个打电话人,杀田中,以及其他人?”
“没错!”莫里斯点点头。
“引起你怀疑理由呢?”展昭看他,“不会只因为这卷带子吧?!”
又沉默良久,莫里斯叹口气,说:“事实上,确有这个人……田中就叫他图西。”
“图西?”白玉堂和展昭对视眼,“那是个什样人?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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