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打开盖子,众人都是愣,就见那盒子里,有颗白森森骷髅头。
三人都是警察,眼就看出这可骷髅头不是仿制,而是属于真人。展昭下意识地低头看洛阳,就见他正踮着脚伸长脖子看着,眼睛里除惊讶和好奇之外,完全没有害怕意思。想到这里,展昭突然伸手猛地拍洛阳肩膀。“啪”声,倒是把旁欧阳春和白玉堂惊跳,再细看洛阳,就见他睁大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展昭,像是在问:“你叫啊?”
白玉堂也看出些端倪来,又想到上次在孤儿院看时,那只凶悍小狗对着洛阳叫,洛阳似乎连眉头都没有皱下。
欧阳春抽口气,自言自语道:“般小孩子胆子会大到这种程度?”
展昭犹豫下,伸手掐洛阳胳膊,边问:“阳阳,疼?”
且他军装和切与部队有关东西,都被摆在比较显眼位置,因为这是他荣耀。相反……如果他是个逃兵,或者部队生活使他不快乐,他就会千方百计地消灭掉他在军中生活痕迹……保留习惯,只能说是这种生活方式已经成为种本能。”
欧阳春听完展昭叙述后还有些不很明白,就问:“你意思是,他是个逃兵?”
“看他行为,这种军事化生活已经侵蚀他整个人生,般有这重影响基本上都是幼年形成。现在这个时代,哪儿有正规军是招收幼儿……如果是成年军人,对生活习惯到此种地步,不可能不保留纪念品。”
“很多越战受过刺激老兵,对军装和枪依赖程度都胜于生活方式。”白玉堂赞同展昭观点,强调:“这人生活,比军事化要残酷!”
“那究竟是什?”欧阳春国际刑警身份让他想起不少有关恐怖组织训练方式,但转念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洛阳眨眨眼,摇摇头:“不疼。”
“猫儿,干嘛呢?”白玉堂被展昭行动搞糊涂,正想发问,就见展昭抬手
展昭摇摇头,笑笑,道:“只能说,他在种军事化管理环境中生活很久,以至于他完全适应这种存在方式而无法改变,对此极度厌恶,却又摆脱不。”说这话时,展昭已经缓缓沿着房间转有差不多三圈,最后他似乎是摸到什东西,在墙上轻轻地敲击两下,发出“咚咚”声音。
白玉堂眼前亮:“空心?”
展昭点点头,退开步,白玉堂上前又在墙壁上敲击几下,拿出钥匙在墙上条缝隙间挑,“咔”地声,块方形石板被撬开,后面有个洞。
白玉堂伸手进去,抽出个盒子,大小像是个鞋盒。
欧阳春和展昭都围过去看,连小洛阳也好奇地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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