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只道:“对你已经无话可说——当年之事也早忘地干净——你,从此好自为之!”
穆彰阿还呆望着她走远,才回过神来——她她什意思?算算年岁时间,他猛地拍脑袋——丰绅殷德他难道……滴冷汗从额角渗出,穆彰阿重重地吐口气——如果冯氏曾与他有染被和珅知道,他或许还有条生路,要是被他知道丰绅殷德——这个将来万千富贵在身天之骄子竟也不是和家种,那他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看来冯氏从不曾把这个天大秘密告诉和珅——这毕竟是她妇德有亏。可个活人,总保不住哪天就会说漏嘴,留着这个把柄让人攥在手里,总是寝食难安……
穆彰阿狠狠地皱起眉,背着手,转向宫廷深处行去。
“醒?这药分量没下重。”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声音略显嘶哑,却带着丝低迷暧昧,在他耳边轻声回旋。和珅睁眼,几乎是立刻想起多年前那个噩梦般夜晚,立即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无奈身体酸软,四肢更是空荡荡地提不起丝气力,永琰吃吃笑,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回身下。
昏暗不明书房里依旧是紫茉莉萦绕不去暗香涌动,不同是,此时他们袒裎相见,压着他人,肌肤上热度滚烫地如噬人般。“永……琰。”这是他第次开口唤他名,困难,却决绝,“放开……”
“不,永远不。”永琰笑,却是冷到及至。他低下头,轻轻含住他耳垂,“你那聪明那强大,这样机会稍纵即逝——你叫如何放过?等,够久。”
和珅轻身颤,禁欲多年身体仿佛瞬间因着他如蛇般游走双手而有点燃趋势,然而他却恐惧,恐惧地周身发抖,他明白这不仅是情欲,更是为那催情之药。永琰半抬起身子,褪下身上最后丝绫罗,用力地甩上几案,扑灭最终点烛光,惟有月色如水,静静地淌进轩窗之中——“今晚没有人能打扰们,致斋,说过,良宵苦短。”永琰着迷地在他脖子上印下连串细碎吻,往下,流连至那片细白胸膛和那处殷红如血前世伤痕——就是这个?他皇阿玛至今不肯放手借口!他张口猛地咬住,发狠地吸吮,似要将那块皮肉生生剥去!这股疼痛却让和珅昂着头发出声闷哼,如同失水鱼——那种荡人心魄疼痛,他扭过头,死死地咬住自己下唇:“别……让恨你。”
“恨?你恨从来就不纯粹。”永琰松力道,牙齿上甚至已经带上几分红丝,血腥气将他骨子里,bao虐之气全都勾连出来,“你说你恨福康安,可你从来就离不开他——宁愿要你这样感情!”
忘不今日酒宴之上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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