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琰怔,不自觉地踉跄下,有种未名酸热苦涩,似要从眼中夺眶而出。
沦,永琰眉心皱,咬牙就强自冲进去,那瞬间如醍醐灌顶般绝妙快感!他终于充满他,占有这个永远在他之上男人!他无可抑制地大力抽送,喘息呻吟夹杂片,整张藤榻都不住地晃荡摇摆——
“致斋……你,啊——是——永远——啊啊啊”身下之人仿佛化作这世间最诱人池春水,几至沸腾——他昂起头,从喉咙间发出兴奋嘶吼,但随即那,bao风骤雨般死命顶弄却忽然慢下来——和珅缩着肩膀埋着头点点地发出破碎呻吟——“致斋?”他只当他疼,难得地收起肆虐欲望,温柔地舔吻着他下巴嘴唇,但他将他扳正瞬间却呆在那儿——和珅以手覆眼,点点热泪从他指缝中无声地流淌而出,在肩窝处汇成处潋滟波光。
他从不曾哭过,哪怕是遭遇如何耻辱困扼——哪怕是当年——当年要活下去愿望压倒那份撕心裂肺痛苦悲愤,所以他无泪可留——可如今——为什是他?偏偏是他!要生生毁去他好不容易从血池地狱中重新站起来那份尊严!
如今最伟大念想与目标就是让你君临天下,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而你……为什却是你……要亲手斩断最后点梦想——
永琰怔愣之后,忽然霸道地掀开他手,低头噙住他依旧流泪双眼,将那泪水抹开吮吸:“你悲伤苦痛从此也都只属于——”
和珅,上穷碧落下黄泉,你已无处可逃。
翌日永琰同新福晋夙兴,前往乾清宫朝见帝妃,三跪九叩之后两厢赐座,乾隆尤可,令皇贵妃见自己儿子洞房花烛之后出落地越发神清气爽风华万端不由地喜上眉梢,喜之下,特赐御赐翡翠嵌金如意百合头冠顶于福晋,取“百年好合”之意,众人咸欢。
安抚应付那个涉世未深刁蛮格格花些时间,永琰回到那个给他夜炽梦只属于他书斋密室,却只见人去楼空,惟有屋内榻间,依旧是股挥散不去紫茉莉异香涌涌。
书桌上并排摆着两个香包,个簇新,个残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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