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珠在衣架前站很久,夕阳把她影子拉长,她倏地轻盈转身,面向柳大微微笑。
柳大心底颤,冷意从骨间泛起,他突然意识到,弟弟不会回来,师姐也用不着再演戏。
作者有话要说:霍:在被扔边缘反复试探~
花架下面还晒着竹篾,韩珠随着霍震烨目光望过去:“霍先生玩笑,什《本草》可不知道,那是爹治骨痛风湿偏方,用这偏方人很多。”
“他活着时候用,你现在晒干什?”
“就要给爹烧百日,这些是孝心,到时候起烧给爹。”
两人隔着花架对视,韩珠滴水不漏,光凭竹篾花干,不能说她是凶手。
柳大浑身抖动,尽力出声,却只能发出“哦哦”声音。
声,他天都没吃没喝,还被推到太阳下,bao晒,整个人快虚脱。
柳大坐在墙根下把竹轮椅里,椅子是柳二替他做。
霍震烨看见这个,脸色就沉下来,他不想见这人坐跟白准样椅子。
韩珠笑:“他就是个废人,岂能跟七爷相提并论。”
“柳二杀苏曼丽。”
霍震烨本来也不是来抓韩珠,他只想知道真凶是谁,从口袋里掏出样东西,递给韩珠:“这是你。”
翡翠蝴蝶从他掌中滑出,金翅飞振。
韩珠摇摇头:“霍先生买下,就是霍先生东西,只想……见见小柳。”
“可以,安排下。”
院中就只留下韩珠和柳大,柳大盯着门还不死心,希望霍震烨能回来,把韩珠抓走。
韩珠手上紧,她早就知道,在柳二把柳大接回来那天。
“可又是谁杀金丹桂呢?”霍震烨往前踱两步,他直言说道,“查过你,但你很狡猾,礼查饭店人口太多太杂,根本取不到有用指纹,又查医院药店,都没有你买药证据。”
柳大怔住,他两只眼睛瞪得极大,胸口不断起伏,盯住韩珠不动。
韩珠抖抖衣裳,折起挂在胳膊上:“霍先生说,听不明白。”
“醉心花,又叫曼陀罗,八月花期时摘下,阴干磨粉,用酒调服,昏昏如醉,饮下之后割疮都不觉得疼,这是《本草》里记载。”如果用量过多,就会像柳大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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