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似乎察觉出他
目光，也回头看向他。
霍震烨回头继续向前，那人姿态虽然熟悉，但面目陌生，他从没见过这个人。
柳二顶着
张新脸，匆匆出城去
。
作者有话要说：白：你对
能耐无所知
眼看见白准是在黄纸上画出人脸，他会以为这是张人皮。
“把头伸过来。”
柳二心中畏惧，但他闭上眼睛，只觉得脸上像糊层浆，跟着“啪”声，那张纸贴在他脸上。
“喘气。”
柳二闻言才知自己直屏息，他轻喘口气，那纸好似活物般贴着他脸皮，呼吸就是贴合。
他能看能动，刚想伸手去摸。
白准根细竹打在他手背上：“别把它撑破。”
柳二轻轻点头，又给白准磕个头，他走出白家，还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经过裁缝铺子时，停下脚步，偷偷从玻璃柜里看自己样子。
玻璃中映出张完全陌生脸，他微微张嘴，又立刻想起白准说“别把它撑破”，紧紧闭上嘴巴。
霍震烨指挥工人把冰箱送进来，路过长巷时跟个站在裁缝铺前年轻人擦肩而过，霍震烨停下脚步，心中疑虑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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